。——第一次上学时,不知道为什么在身体前写着超大的“败犬”字样,被一群狗在校舍内追着跑来跑去」
「因为那个伤的关系,也没办法很好的用剑等武器呢」
像要确认所知道的事情一般,被告知了。所以正纯也点着头,
「所以圣联给予了他字名。“不可能男”」
陈述的,只是排除了主观的事实。
「就算作为神道奏者,也是信奉被称为重视游玩的艺能系的神的程度呢……
虽说是通过了上位检定,但似乎并没有申请使用加护的样子。因为使用的加护派不上用场,被人这样说了」
「是怎样的加护?」
「Jud.“能力的传播”哦」
正纯开始回想。成为副会长的时候,在交接仪式上从圣联的出席者那听来的事情。
「——天照隐藏在岩户的时候,在外面跳舞的女神发出的笑声透过岩户传达给了天照,
成为了把天照引出外面的契机。也就是说,艺能的神的术式,是以感情作为媒介,向对方传递某种东西进行共有的术式。
就像进行跳舞,让大家共有欢笑那样」
不过,
「术式要释放必须把等价的代价作为祭品。以笑容为媒介的场合,则不可以悲伤,假如违反了的话,
——以笑容为媒介传达的力量,会扭转过来被夺取。」
「被夺取………是什么意思?」
「传达的力量不被共有,从根本上被夺去。
运气与感情,力量也是,虽然是根据契约内容而定,不过大部分都会作为祭品被祛除,长期间不会回来。
不走红的艺人与艺术家会于精神上消沉下去,都是因为艺术与创作失败而使自己失去喜悦与欢笑的感情哦」
「真恐怖的术式呢……」
说的是呢,正纯说着。不过,加上了这么一句,
「对葵来说是没有意义的术式。能力与血液跟身体都是一般人水准,
没有跟他人共有的意义,假如获得自己身体以上的力量,夺取的时候的风险太高。变的悲伤就失败什么的——」
……那种事情,是经常会发生的呐。
被悲伤所追逐地去夺取什么东西,不是可以让人忍耐的事情。
就在想到这里的时候。从里面传来了轻微的笑声。
「哈哈,正纯,本来以为你会很讨厌托利,不过看来挺担心他的啊」
被说了自己没想过的话,正纯感到自己脸上有点发烧。
喝了玻璃杯里的水,调整了下呼吸,
「——学生会长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会增加我的负担的」
这是事实。虽然各国的学生会和总长联合都是国家的最高权力机关,武藏却是从圣联被派遣过来的武藏王持有最终决议权。
负责学生与武藏王之间的桥梁工作是副会长的工作。
自己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事情,作为追加所想到的则是,
……到底是怎样呢。
正纯的志愿是成为政治家。父亲作为补助学生的官僚机构,暂定议会的议员,检讨修正学生会的判断,从市民方面收集提言,
另外,还负责以独自预算进行城市的运营。
然后自己从教导院毕业后也准备走上这条路。
不过,到了最近,自己产生了一个疑问。那是,
……在极东出生的场合下,这一切难道不会变成白费力气吗?
●
在学生的上限年龄被决定为十八岁的极东,毕业以后,不能从事政治相关的工作。
所以大人们成为议员也只是单纯的官僚,获得财富也只能成为优秀的纳税者而已。
更何况武藏里,圣联派遣的武藏王持有对总长联合与学生会的最终决议权,
因为也持有武藏的总监督权限,所以根本无法完全自由地自治,
从一开始就只能在各国的暂定境界线上航行的武藏,处于航路不能自由选择的状态。
即使想做什么事,这边也没有选择权。
这个事实,在这里的一年间已经充分理解了。看过葵被选为总长后的经过与,成为学生会长那时候的经过,已经充分的知道了。
自己这群人的力量并没有被承认。
……如果这样的话——。
反正已经是这样了,那草草了事地做些什么不就可以了吗。
甘于支配的话,也可以从中得到权益。比如说葵,得到总长与学生会长这样的立场,在武藏成为名人,之类。
然后突然,正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与十年前离开三河移住到武藏,做了暂定议会的议员达十年。
那究竟是为何,正纯是知道的。被父亲叫来到武藏已经过了一年。商人与不动产管理者,还有地上方面的输送管理者经常到家里来。
那就是所能获得的权益的话,在武藏成为暂定议员这种政治家的意义,与希望成为政治家的自己的未来是,
「————」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