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吸气声,还有渗着笑容的话声出现了。
「话说回来吧,呐,小铃」
听到,
「——呐,你为什么哭了呢」
大家都在看着。教室的靠走廊侧,稍稍有些阴暗靠墙的地方,铃和托利正面对面。
长长的浏海下眼泪溃堤的铃,却没有去擦拭,
「托利,君……」
「喔,是哦,是托利哦—」
因为他轻浮的语气,铃脸上的表情改变了,抖动的双唇露出了微笑的弧度。
「那、那个啊、我、没问题、所、所以」
铃的双手轻轻叩了自己的腰,腰侧上hardpoint上固定的吊索状对物感应器像铃声般响起,将双手伸向托利。
相对地托利则跪倒在地,用双手做出回应的动作。他也伸出了双手,碰触铃细细的双手。就像是在敬爱她、赞美她的如此的姿势。
「那个、啊」
铃抓住了托利的双手,朝自己的胸部压过去。她轻轻的嗯了一声,两颊转为潮红,但还是把脸向着托利,
「我、真的、变大、大了……哟?」
「啊啊,真是冲击的事实」
「嗯、嗯,所、所以也不是什么、什么事都会和以前一样。」
「嗯嗯,小铃每天在委员会也相当努力呢。在资料室或是兔子小屋里。」
两人的身旁,浅间以无法释然的脸看着大家,动口说,
『这是在做什么咧,真的是没办法理解,把竟然这么好的气氛就这么破坏掉了。』
而大家也将手轻轻地左右摇了下。
『不用在意,这不就是在你小学生的时候也被他做过的事吗』
『单看构图,像是公主与骑士宣誓的仪式,但是一看作出的行为,果然还是变态』
『而且比起那个为什么袭胸会变成像是成人礼一般的地位呀』
「喂喂你们这些人,现在正是好时机你们却这么煞风景」
托利虽然这么说,但被大家选择了无视。
发现因为那些动作引起了大家注意的铃,脸上的红晕越见明显,于是将托利的手移开。
但是托利双手合掌央求着铃。
「啊!等等,心理准备呀!再、再等一下!载入到好时机发生的地方啊!载入啊!」
「才不是你说的什么好时机咧!!」
虽然被大家猛吐槽,不过托利完全不在意并将手伸向铃,他拍拍制服下摆一面起身,
「呐小铃」
对着脸红的铃,托利将手伸进她的发丝中轻抚,铃感到有些惊讶而不禁小小啊了一声,托利以说明的语气开口,
「稍微订正一下可以吗?」
「什、什么?」
嗯,托利说,
「我那时会牵起小铃的手,并不是要照顾小铃,是因为小铃很可爱、又温柔,让人忍不住就想牵手啊。我想要是这样做,肯定会很有趣呀。
——大家也是,不分男女都这么想的,是这样的吧?」
听见托利的询问,大家面面相觑,但是确实都这么说了,
「——Jud.」
Jud.,这是大家审判的结果。
铃用满面笑容转头向着众人,同时甩干脸上残留的泪水。
「谢,……谢你」
嗯,托利再次回应。
突然四郎次郎开了口。脸上混杂著苦笑,盘着腿说,
「一直趴在桌上哭个不停,终于舍得起床了吗?浪费多少无谓的时间呐,笨蛋啊」
「哈?边睡边哭?你笨蛋啊,好好看下我的桌子」
托利说完,喜美不解地侧着头将身子靠近托利的桌子。过了一小会儿,她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一本杂志。
「呼呼呼愚弟,这是什么色情游戏杂志。“安土城东馆袄际?狩野派brand特集”是什么哟?」(译注:大约就是comiket时的东馆壁际,那里一般都是出名的同人团体的摊位)
「咦?搞错啦姐姐!不是那本特集啦!啊,还有接下来的“时代是现实系?team委拉斯开兹”也不是啦!」(译注:迭哥?德?席尔瓦?委拉斯开兹(DiegoRodríguezdeSilvayVelázquez,1599.6.6-1660.8.6),西班牙现实主义画家,名作《宫娥》、《纺织女》等)
哈?喜美再摊开下一本特集看记载在其中的彩色版画的内容介绍,会发现这些画都有共通点在。而发现这个共通点的点藏小声地说,
「是银发角色特集嘛是也?」
「嗯,因为赫莱森也是银色头发!被值班室收押之后,我就想说稍微试试,从早上开始一直看那些,我纯爷们气量条就直线上升,已经累积七条了……!」
托利在哈哈哈笑着的时候,却有人拍了他的背。
托利一回头,大家看见的是充满了哀伤表情的参水站在他身后。
她用半睁的不屑眼神看着托利,
「你啊,人明明都去了值班室,还在准备蓄积气量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