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等,你不要擅自决定我的性格就是现金帐目和买卖而已哪。那样不简直就像我除了那些东西以外的话题都没说过一样哦。」
「你也是那样的啦!!」
对于大家的吐嘈,四郎次郎看向身旁的海蒂。
「我都一直在讲金钱和买卖的事情吗?」
一听到问题,海蒂就脸红了,然后和桌上的白狐一起,把手放在脸颊上扭来扭去,
「那、那是我所以没办法回答的问题呐。」
嗯嗯,四郎次郎颔首。他环顾四周后直盯着托利。
「行了吗?笨蛋给我听着,我的话没有问题,你就不行。真是的,竟然把别人说成像守财奴一样——真的是一文不值的男人,和你说说话简直就会亏损啊真是的!」
「你偶尔也有超越我生存方式的时候,总之想点法子哟。——总而言之,你脑袋里应该有许多想法吧?不管怎样——」
托利说。
「必须把和圣联的全面战争也列入考虑啊。」
脱口而出的话,使得大家瞬间倒吸一口气。但是从这样得众人之中,
「呼呼愚弟,战争什么的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说出口的话呢。你知道那代表的意义吗?」
「哈?因为说不定会错过或许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不是嘛。姐姐的话比方像早晚有天会老化的肌肤什么的——」
「啊—!啊—!听不见听不见—!!是喔我是可爱的玛土撒拉——!」
无视将手掩在双耳旁的发出怪声的姐姐,托利双臂交叉在胸前。
「嘛,不论是怎样的问题,冷静思考的话不就是提出它、判断它然后加以解决吧。对于问题特意使它变得更加复杂麻烦,那是沉醉在自我世界的家伙才会做的事,因为不能够随便敷衍了事。嘛,从稍微轻松一点的角度去思考。——喂,守财奴,你不是有买卖交易的直觉嘛?要是你的话,会从哪里开始着手?在我面前作为极限的高墙之中,弱点究竟在哪里?」
听到这个问题时,四郎次郎的表情就变了。
他小小地笑了一下。
噗,从喉咙中逸出这样的声音,肩膀因而震动的四郎次郎,定睛看着托利。
「代价很昂贵的喔。」
「是买卖的机会吧。我脑子又不好,又没法做些什么,只能把这拿来当作逃避的理由。正是因为如此,稍微借我一下脑子吧守财奴」
原来如此,四郎次郎说着缩了缩肩。
「你让人讨厌的地方,是拿眼前的商机来吊人胃口很厉害」
嘛,算了。四郎次郎将身体向着大家说,
「——那么,大家听好。我们所必须的是得到能够和王或是暂定议会进行交涉的人物,才能够一边确保我们教导院这边的发言权,一边透过行动展现意志让他们看见我们『发言的能力』。而那个方法,就如同我先前所说——将本多正纯拉到我们这边的阵营来」
听见宣告的那个名字,大家都将视线回望四郎次郎的方向。
就在大家都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人说的出口的气氛之中,脸上贴着治疗符的野挽开口发难。
「但是,那样是办不到的吧」
「为什么?」
「你自己说的呀」
对四郎次郎的问题,野挽简短回答后便将手臂交叉撑着后脑勺。
似乎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海蒂眉眼下垂一副担心的脸抬头望着四郎次郎。
「我想,武藏议会直到下午6点赫莱森的自害执行为止,都不会让正纯和我们见面。
因为拥有学生这方权限的正纯要是和我们见面了改变心意就危险了」
「原来如此。反过来说的话,……议会那边正因为想把我们学生会这边的权限掌握在手,所以才不能从正纯的手中抢走权限」
这样就,
「制造出让正纯不得不来这里的状况,将她拉到我们这边来」
「那个方法是——」
「召开临时学生总会」
听到四郎次郎的话,大家"哈?"了一声纷纷歪着头。
其中,托利从讲台上站了起来一边扭来扭去,一边说,
「哈?你是笨蛋吗?因为刚刚海蒂说过我可是知道的!?临时学生会如果有拥有权限者在场就不能召开的哟!所以所因为有权限的正纯还在武藏所以开不了临时学生会。你真的是笨蛋呀笨——蛋!呜噗噗——」
「参水老师,在这种状况之下有召开临时学生会的方法吗?」
对于四郎次郎的提问,参水颔首。
「虽然只能是那一个议题,呃,姑且能行哟?」
哈?托利停止他夸耀胜利的扭动,交互看了看参水和四郎次郎。
不久,托利突然开始脱制服,裸着上半身开始下跪认错,
「可恶——!每个家伙都这样看不起我哪!?好啊,这样也可以、也没关系啦!那就笑吧!真是不好意思我搞错了,四郎次郎大人啊——!!」
「你真是起伏激烈的男人呀——身分上的」
「最下层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