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发生何事
在那里的人是谁
配点(不可能男)
正纯发现,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有风,因为高台上的桥稍微划开了点大气的流动,因而发出了像吹得很烂的笛声似的声音。附近的行道树也在摇曳着,就在眼前的自然区域,偶尔也会如微波一般发出枝叶的飒飒声。
但是每一个人,全都默不作声地望着自己周围的表示框。望着在那其中出现的人,K.P.A.Italia的首脑,教皇总长伊诺森其人。
他说道。
『历史再现中的误差,在文明和文化的便利性中很容易出现。不论谁都会觉得方便的那一方比较好,若是能知道这方法的话也都会想着去做。因此,在圣谱记述的历史再现中,便带上了“解释”这一种思考方法』
然而,
『“解释”并不是“方便”。这点要搞清楚』
伊诺森用仿佛很无聊的,低沉的语气如此诉说。
『为了负起国家的责任君主自害。这就是这个时代极东的规则。是确定的事。是从历史角度看应该做的事。一般来说就该这么做的。——为此而使用历史性的正确的“解释”何错之有?但是你们却首先无视了自害的引责这一应该遵守的规则,又为此找借口而使用了“解释”一词』
「但是……」
正纯在头脑中斟词酌句。
……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才能让对方说出自己所希望的事,正纯一边如此思考着,
「但是圣下,照着圣下您的解释,我们将会失去一名与此无关的无辜平民」
『呵,……失去?你称其为失去?』
既然这样,他说道。
『我教给你一个好词。——殉教。明白什么意思吗?——是高贵的牺牲』
因此,
『这个并不是失去。是因为被选上,为了引导人们走向圣谱所希望的历史,而先行了一步。这不光是本人所希望的,亦是人类在理解前提上历史潮流所愿的。明白吗?』
就知道会这样,正纯在心中咋舌。
这种程度的,都在对方的应答模式中。就像是之前对方所说的一样,在旧派的长久岁月中,毫无疑问有无数次这样的对话。正因如此,想要阻止圣谱记述的历史再现的逆流应该也有很多才是。
他们的反抗并未留存于现在的记录中就是因为,
……被这样子的对话所击败,被“解释”成了某种“乱”什么的了。
正纯思考着。至少,必须把这次事件说成是“解释”。但是,
『再进一步说。——呐,喂。你们想说作为三河的补偿,将三河并入武藏,让三河的继续存续下去吧?
那么,该怎么办?我们与三河的生产力和地脉炉做交易的产业该怎么办』
「那个是——」
『你是想这么说的吧?三河是极东的国家,与历史再现没有关系的与圣联侧的接触,即使无视了也无伤大雅,吗』
然而,
『喂喂,这不带的吧?你们刚才说了允许圣谱的历史记述存在误差,事到如今却绝不允许我们的所作所为成为误差了吗?这又是在乱弹琴哪』
誾听着刚才伊诺森的话皱起了柳眉。一边把筷子伸进爆米花的袋子里,
「论据有破绽呢」
「一般来说听这些话的人是不会发觉的啦。我认为在“这才是误差”这一点上反驳咬住不放的话会陷入不利的」
是吗?就在一脸疑问的众人中央,宗茂双手抱胸点点头,
「刚才,应答的速度太快了。教皇总长肯定是在有意地挑起双方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对于对方的意见列举自己的见解并做出拒绝,完全不接受,呐。
所以说,——就算在这里找到了对手论据中的破绽,在全体论据中也只不过是小小的一点。
毕竟,教皇总长他不纠结于一个一个的话题而是一个个地提出下一话题。只是抓住对方语言中的破绽,把它替换掉转而进行下一话题吧」
「但是……,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有什么意义吗?我认为就算出于自己的见解拒绝对方的意见,这也只不过是变成了“对方的意见是正确的?不过自己的也是正确的”或是“对方和自己某一方搞错了”的情况,不论哪一方的意见都无法成立只会毫无建树耶」
「会说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没有建树的,只会是讨厌自己的论点被拒绝的人的说法而已」
宗茂面对着画面观看着继续进行的对话,说道。
「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就是对方的见解和己方的见解的对话。
如果这不被承认的话,就会被强制要求理解对方的见解。
而相对论点的交互列举,是将自己的见解作为弃牌,让对手也丢下见解的同归于尽战术。如果,对方无法撑过这互相击溃的战斗的话——」
顿了顿,
「这就成了,对手就只能靠己方的见解进行辩论的证明了」
而且,
「教皇总长的战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