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的话,对手就会死。这是有很高的可能性的,事先不能不理解。
对方是极东的人,同时还是教导院一边的人。我们两人该战斗的对手应该另有其人。
……但是,那敌人,和使用蜻蜓切的父亲相对了……!
三河的消失已是既定事实,就是说父亲没有输。不过,敌人还活着。
靠这把蜻蜓切,没能打倒敌人。
……这是为什么是也!?
被称为东国最强的父亲到底有多强。被歌颂为名枪的蜻蜓切的力量到底有多强。
……为什么——。
疑问变成了叫喊。
「你想到武藏以外战斗的话,至少也要超越这把蜻蜓切……!!」
刀刃里映照出喜美,二代呼唤着蜻蜓切。
「连结吧,蜻蜓切……!」
使用者的权限已经设定到自己名下了。试用已经秘密地做过了。结果损坏了物资被骂了,但是那不过是我自己不小心。反省过后,下次不得不用用更小的东西做实验而不是桌子。
……在下也有失手的时候……!
一边想着,二代看见了游走于蜻蜓切刀刃上的光。
割断的力量奔走。
义直静止不动了。
即便伸出了做出制止动作的手,张开的嘴也没有动,只是,
「——」
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堵住了嘴。
在视界中除了自己没有活动的东西。在眼前架着蜻蜓切的二代的后背也是,站在那对面的喜美也是,旁边的妻子也一动不动。左舷和右舷的大家也一样。
视界之外,从右后方,有人说,
「嘿嘿,比想象中的还多毛啊,别害羞啊,再说又不是小孩子,你这脏兮兮的野兽」
『脏?脏?艺术特征?』
虽然听见了有人说话但是现在不是在乎的时候。
不过,义直看着前面。
……如果割断能力放出了的话——
喜美没办法躲避。接着,本以为是这样,
「……」
垂在喜美两臂下面的袖子被割断为上下两半。
垂在下面的袖子被风吹得鼓鼓的翻滚着,而且在飞舞中,喜美的制服的躯干部,制服的腰部被切为两半,在风中翻转,但是,
「啊拉,我要是肚子着凉了可怎么办啊」
喜美若无其事地说,摸着从胸部下面一直到露出来的肚脐的皮肤。
那被手指擦着汗的肌肤上,没有一丝伤痕。
没有受伤。割断的能力毫无疑问地向着她,明明已经把衣服切断了,
「……?」
明白自己的疑问了么,拉着自己袖子的妻子的手上加上了新的力道。
眼前的二代的后背也是,稍稍摇晃了一下,说,
「怎么回事……?」
听见了可以说为吃惊的声音。
正面。
摸着被汗湿透的肌肤的喜美看着二代。她歪着脑袋,
「呼呼呼无能女,你吃惊什么啊?」
「不……」
二代的背影,暂时,思考着什么。但是不久之后,她好像下定决心似的,
「……再来一次可以吗是也?」
听着这句问话的周围的人们,异口同声地,
「别胡说八道了你!!」
啊呜,二代胆怯了,但是喜美,看着手腕上残留的袖子的碎片和只是上下分开的衣服,
「我说你啊,在这里,能从胸下面切开吗?感觉被汗湿透了湿哒哒的」
「做做角度调整就好了的是也。……能做到么?蜻蜓切」
『可能—』
那么,说着二代摆好架势,
「连接吧,蜻蜓切」
说完,摆成八子状的喜美的两臂下面残留的袖子分成两半掉落了。制服也是,胸部以下的部分又一次被割断,变成筒状的躯干部的布料展开掉落。
喜美的身体,虽然从胸以下到肚脐下面全都露了出来,
「……无伤」
听着二代的话,喜美歪着脑袋,用手指抹去胸口伤痕上浮出的血,
「呼呼呼真笨啊,无伤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为什么,能那么确定的是也!?」
「因为蜻蜓切不是切断名字的么?我,有很多像约瑟芬,纱奴之类的通称。那样的话会比较轻松。使用刃的话会简单打滑到那些名字上去的」
「——等,等等!」
二代叫了出来。
「蜻蜓切,不管对方是通称还是机体称呼,应该就算威力下降也一定会切断的!」
「啊拉,是那种东西么?那么,真遗憾。至今那把枪所切断的通称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使用这些名字的人,一定相信那就是自己本人了吧」
「你,自己的通称,到底当成什么……」
「时尚啊。和衣服一样。所以,——衣服才一起也被你切断了」
义直听见了喜美的笑声。
「花的名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