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听到他们的话,义直不禁莞尔。
「……亲爱的?你怎么有点高兴啊?」
哪里,义直回应了妻子的话。他挺直了脊梁,板起了面孔,
「——这还称不上高兴。是因为武藏的代表们正在战斗哪!」
挨了第二下炮击的阿黛尔,虽然都要哭出来了,
……我、我忍我忍就是了啦——!
承受住了。很努力了。做得好。干得很漂亮哟—,阿黛尔一边夸着自己一边奋力站住。
父亲经常这么说。他说「听好咯?从士的工作中忍耐是很重要的」
当初在听他这么说的时候,还以为是因为要听上司骑士的差遣会很累,
……竟、竟然是要物理性的忍耐啊!!
阿黛尔这么想着,突然发现,自己视野中大伙儿都不见了。啊咧?就在她这么想着向四周张望的时候,
「大伙儿,为什么都跑到在下的背后去了呀」
「喂喂别在意啦阿黛尔!我们啊,这是在支持你的存在啦!」
「嗯嗯,就好像是寻找自我的一环似的——,个头啊,这种支持能不能更加物理性地支持一点啊好痛——!第、第三炮啦!好痛好痛痛痛好痛啊啊啊啊」
「啊——嗒嗒嗒嗒嗒嗒!喂你是哪儿来的格斗家啊!不过好猛啊,都快出爆击了还亏你能弹开耶……。就像武神一样的呢」
「哪、哪有啊,装甲都被打掉好多了啦!再挨二十发的话上层装甲就没有了啦!」
二十,听到了这个判断,就只见西班牙方阵侧的众人的表情都变得十分精彩。
啊咧?就在阿黛尔这么想着的时候,大家就在她的背后悉悉索索地讨论着什么。
有不祥的预感。因此,就在阿黛尔觉得有点可疑,偏了偏戴着全覆盖式头盔的脑袋时,忽然发现佩鲁索纳君正盯着自己看。啊啊,仔细想想大家都是戴着头盔的伙伴呢—,阿黛尔天然地想着的时候,
「那个,佩鲁索纳君,为什么要向在下鞠躬啊,诶诶,对我说什么抱歉啊,怎么回事啊,那个,平时从佩鲁索纳君用武器库里面拿出来的钉锤到哪儿去了啊。还从背后把在下举起来,咦,呃,那个,……盾?喵呀这就是要把在下当肉盾啊!!」
阿黛尔身体悬浮在半空中,被对准了西班牙方阵。背后传来了托利的声音,
「很—好,机动力就让老佩来提供,阿黛尔,别因为动作迟钝就一天到晚怨天尤人的啦。因为现在你的价值观就不在速度上面啦」
「呜哇,竟然说得这么漂亮!还有,呃,为什么跑起来——,喂对面好像架起了两门炮了耶!等,该不该说是干劲翻倍了呢,那个,等下啊,在下虽然这副德性但算是和平主义者的吧,呃,请—不—要—向—我—开—炮—啦!瞧、瞧啊,noguardnoguard!!在下不抵抗的啦—」
慢了一拍,
「啊好痛——!!」
但是,有动静把这边大叫的声音盖过去了。
头上,飘浮着的航空舰,忽然开始炮击了。
「!?」
巨响和大气的震动前往的方向,是北面。
「武藏那边,……为了不让什么东西飞起来,所以先行压制吗!」
没关系吗,就在大家担心着的时候,通神中有声音响了起来。那是“武藏”的,
『没有关系』
向着深吸一口气,屏息以待的众人,
『炮击的话,会由我与诸位全部处理掉。——以上』
随着这句台词同时,武藏的方向上传来了连续的震响。
炮击的声音,在武藏的右舷侧与中央侧的上空变为了冲撞声连绵成片。
那个,并不是炮弹命中的声音。那是三征西班牙的警护舰所射出的炮弹,在武藏的头顶上被弹开的声音。
在着弹的瞬间,被鸟居型的纹章围成弧状的长约三米的重力障壁被表示了出来,紧接着响起了清脆的一声火花四溅。接着弹丸碎了,或者被打扁落了下来。而碎裂的碎片又被宰半空中形成的新的重力障壁接住好几次,速度也减慢了下来。
操纵障壁的,是站在武藏野的舰桥上的一名身穿侍女服的人。
是“武藏”。
她保持着万年不变的平板脸,
「按照校则法所述只有学生才能与学生相对。……然而,将落向城镇的炮弹当作“流弹”就能打擦边球就没事了的解释如何呢。——以上」
她这么说着,双手在半空中展开进行着重力障壁的发生控制。
承受住。
响起的声音,和四溅的火花。
面对高速多重射来的炮弹,她用宛如弹奏钢琴般的手指功夫一一应对。
而且,迎击炮弹的人,并不仅仅只有“武藏”一人。右舷一番舰,在塔吊的桅杆上,还有几个影子。他们是,
「是武藏Ariadust教导院,弓道部,以及拥有射击系术式的能力的诸位呢。——以上」
他们的应对,基本方法就是对空迎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