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败。
「即使在这里救赫莱森公主,若是武藏不能出航,接下来被我之后的援护包围了武藏的话,公主还是会被夺走……这种潮流,才是最终的结果」
这样告知的宗茂朝着山上的武藏走去。
然而,刚走了几步,宗茂便突然停下了脚步。
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放送委员也摇动了摄影器材。
透过表示框看到动静之前,众人首先听到一个声音。那是——
「呜」
咆哮声,也能说是呻吟声。
但是,的确能听到从远处伏在地上的二代传来的短促的呼吸声。
「难道……」
顺着宗茂回头望去的视线,担任解说与实况的学生也转过身去。
二代现在没有动弹,但能听到,
「……呃」
的声音,慢慢地二代开始动了。她抬起腰,竖起双膝。
倒下,再一次伏在地上,即便如此,
「————」
想要再次起身。手臂、脖子、背都还不能活动自如。还没从损伤中完全恢复,即使这样,即使再度倒下,身体也持续动着。
「这是……」
「诶诶,本多选手,……还要再战斗吗!」
解说员这么说的一瞬间,
二代的身姿如影子一般,摇摇晃晃地握着蜻蜓切站了起来。
「本多选手,站起来了——!」
稀薄的意识中二代思考着。
思考的鲜明度就与早上半梦半醒时相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想不起来,前面的事很快就忘记之类的。
现在能确定的是,
……站起来,了啊,是也。
但是,为什么站起来了,又为什么倒下,为什么会在这里,都想不大起来。
明白的只有,
……被打倒,输了……是也吗?
记忆中,父亲与鹿角还在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训练,对,是训练。训练的时候有倒下失败的时候吧。这时候就算想着不倒下别失败,也并不会完全不被打倒吧。
不。
「这不是,失败」
就是这样。训练中就算被打倒也不会得到帮助,因为接踵而至的是追击。
追击。
……那是……。
训练中自己曾倒在地上的那份记忆如今苏醒了。腿不听使唤。手臂也不能挥动自如。心中只想着起身的时候,一支枪尖突入眼帘。
鲜明地回想起这种锐利,思考变得清晰起来。
……对,同父亲的训练中——
回想,回想起来了,自己手中的重量。
蜻蜓切,相当于父亲代名词的武器。那个为什么会在手中。
「这是——」
以失去的为代价得到的东西。
父亲与鹿角不在了,也没有训练,有敌人,有实战,并继承了蜻蜓切,然而,
「啊」
吸了口气,二代仰望天空,朝地面大声呼喊。
“……呜”
如同从睡梦中醒来的现在,二代才真正体会到了“丧失”的意义。自己失去的多么重要的东西,鲜明的心抛开世间、羁绊与体面,只是将其作为一种感情紧紧抱住。
「——!!」
弯起身子,抬高音量。
但是,气息断绝的话声音也就停止了。于是二代想到,
……在下的感情,也就是气息断绝就会停止的程度吗……!
吸了口气,但不喊第二次。要问为何,
……初次的喊出的声音是没有第二次的是也。
所以作为替代,二代开口问道。脸一直低着,
“立花?宗茂。……请问你一件事是也”
自己也感到了说出的话语因为损伤而如同身体一样正在颤抖。但——
「如果,你先走一步的话,极东就会失去君主吧?」
「——Tes.」
从正面距离十二米的位置传来了宗茂的声音。
这就是回答。因而二代,
……真幸运是也啊。
失去了与父亲和鹿角训练的日子,换来了有问必答的战场。
所以,对于战场前方的对手,二代重复了一遍。
「对于刺杀极东君主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是也?」
「——如果,那是我的君主所希望的话……」
宗茂答道。
「武士就是为实现君主愿望而战的」
「这样吗是也。这样的话,在下父亲忠胜赢了您是也哪。要问为何……」
二代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确认对方,
「三河消失是父亲的君主的意愿。而父亲谨守了职责」
所以是父亲的胜利。
想想很简单。与自己现在抱有的感情无关,父亲就是父亲。并送来了象征他自己的武器。
之后就很简单了。自己也只要履行职责就好了。作为本多?忠胜的女儿所希望的是,
「虽然还没谒见,同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