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手男”(wethand,禄山之爪)』
「……对不起,现在小奈真的有点惊到了。黑魔术惊到了」
「没错呢玛戈特,我也被白魔术惊到了。都想要在昨天的这个时间点上把托利监禁起来了呢」
「贫僧觉得,为什么做了这档子事还能判断自己有资格去告白的呢……」
『怎、怎么了啦你们!想要摸摸喜欢的妹子有啥不对的啊!?就这种感觉……』
这么说着,托利向着赫莱森的胸部伸出了爪子。
瞬间。赫莱森这么说了。
『请原谅赫莱森说得晚了,这光之壁,一碰到的话就是即死』
『呜噢噢噢刚刚爪子擦过去了啊!还、还真敢做这种小学生级别的坑爹惊喜啊三征西班牙!变态吗!?杀人嗜好症神马的差劲透了!』
这么说完,托利再次打量起了赫莱森。接着,他好像才发现似的,
『啊,卧槽!三征西班牙!既然是异端审问又监禁起来的话一般都是全裸着铐起来的吧!?木有啊!真的木有啊!装神嘛正经啊差劲透了!』
『请允许赫莱森提问,变态和正经到底哪一方才比较差劲呢。请不要采取双重标准』
『你说什么呢赫莱森,你就不知道“一不做二不休”这个词吗?——啊、我、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回去啊!别回去啊——!你、你瞧,我今天还带了要给你的信之类的耶!瞧好了,我要读了啊。呃呃,“我想做的事浅间?智”——』
「呜哇哇哇!你怎么就自说自话地拿走了人家的创作啊还有你敢读出来我就射你!」
吵死啦—!看着托利又把作文塞回口袋里,众人不禁嘀咕了起来,这算什么事啊。但是,在指挥所里,大伙儿之中出现了轻轻的笑声。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用手掩着嘴唇压抑着笑声的人是喜美。
她注意到了大家的视线。
「啊,抱歉,不过呢……,听了刚才的对话,大家想起什么了吗?」
喜美轻声细语地,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似的,这么说道。
「——就是赫莱森,对吧?没错,这样子的交流,就是赫莱森呢」
陆港,通过弥托黛拉的表示框确认着状况的正纯她,
「……是这样的吗?」
她所询问的对象弥托黛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表示框,好像在等着喜美接下来说什么似的,
『就是这样子的吧?不美化过去的回忆,不天真地以为愚弟告白的对象是“应该是很正经的人吧”的话,我想应该就不会有违和感了哟。——在很久以前,就有这样子一问一答的人在呢』
「是……,这样子的吗」
弥托黛拉的头发被风卷起,但正纯能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到遗憾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呢。以前,有一个笨蛋少年,那名少年老是不断给周围人添乱,但是,在那个少年装傻的时候,——总有一名他的装傻无法欺骗的少女在他的身边。就只有她一人,总是会问少年他在说什么」
『她是个很文静的孩子哟?总是躲在一旁安安静静地读书,但是呢,又总是会向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而且唯独对愚弟特别严厉』
『以前就是这样的啊』
响起了乌尔基亚加的声音。
『托利讲冷笑话的时候,她总会面无表情地“刚才那笑话到底哪里有趣了啊。请向我说明”的平平淡淡地说出吓人的话呢,赫莱森她』
嗯……,大家不知道为什么又低下头,
『真的是很严厉呢……』
『不、不过确实是喜美说的那种托利克星的感觉,所以说呢,大家也是知道的吧?她是真的很重视托利的吧。所以说现在的赫莱森也是——』
「可是现在的她看起来和当时的她一样,说不定只是因为,当时的赫莱森就像是自动人形一般的少女哟?」
『既然这样的话』
听了浅间的话,弥托黛拉点点头。接着,和浅间一起,弥托黛拉说道。
「——把那个自动人形,当作毫无违和感的赫莱森,说不定也没什么关系呢」
托利在战场中央,低语着。
「就是嘛」
「请恕赫莱森直言,赫莱森不明白您说“就是嘛”的意思」
「不用管啦你等着就是了。——现在,我就救你出来」
托利说完,马上就有反应了。
「您不明白赫莱森死去是为了整个世界吗?赫莱森希望做出不会给世界添麻烦的最佳判断,而他人的介入是徒劳的。这就是正确答案」
「哈啊?」
托利双手绕后抱住了头。他看着赫莱森,
「世界怎么样,我才不管咧。你死掉的话,会给我添麻烦的耶」
「请允许赫莱森提问。——世界与您,哪一方更加重要呢?」
「你认为是哪一方呢?」
「请恕赫莱森直言。——是世界」
「那我决定了」
托利说道。他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