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赫莱森站在一旁的正纯看着新出现的人登场了。
敌舰,舰桥屋顶。在先前委拉斯开兹所在的地方还要前面,一名女性正站在那里。
戴着形似黑漆帽的帽子以及眼睛的长寿族。袖章上写着“副会长胡安娜”这几个字。
在正纯的知识中,她是。
……实质上支撑着三征西班牙的政经霸主,而且――
「大罪武装的使用者,八大龙王中的一人!」
「对旧派的人来说,那个称呼很无礼呢。」
露出嘲讽笑容的她,胡安娜的右手上拿着之前自己所说的那把巨大武装。是长剑。白与黑,拥有好似骨头一般装裱的长剑近二米长,但她却能轻松地举起。
「――“嫌恶的怠惰”。已经处于展开状态了。」
周围已经有几个十字组成的表示框展开在阳光之下了。
相对的是,这边的「悲叹的怠惰」却还在展开中。
胡安娜早已举起的长剑缓缓地挥落。
「超过驱动……!」
被语言所发动,力量向武藏的众人落下。
袭向武藏那侧运输舰的力量,一语蔽之就是束缚。
束缚的本体是蓝白色的光轮。宽约数厘米的流体光轮突然将武藏学生们的身体缚住。
「――好重!?不,这是……」
胸部被像是带子一样的东西勒紧,正纯想着从光轮那里得到的感觉。
……是嫌恶吗!!
束缚能让人感到沉重,但那并非是落下的重量,而是似乎留在空间中的发黏的重量。
如同在证明她所想的一样,胡安娜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罪嫌恶。在人们自己认为“对自己而言很糟糕”的那一个部位加上“嫌恶”的力量。」
如同在印证她的话,各自承受着束缚的武藏学生们发出了呻吟。
一看望去,对自己一点都不讨厌的人几乎没有,不论是谁都有一个以上的、因人而异可能有数个地方被束缚着。大家都摆出姿势想要抖落无法摆脱的束缚,
「可恶,在意肚子突出来了这件事就这样暴露出来了吗……!」
「不、不是的!我确实去了上野哦!但、但才不是为了你呢!」(译者:去上野就是去割了包皮的隐语……)
「那、那个,我才、才不关心胸部呢?对吧正纯?对吧?」
最后还是没有摇头。说起来,自己也还是非常在意呢,正纯痛切地想到。但是,
「赫莱森!」
在喊向的那边,赫莱森她几乎全身都被束缚住了。四肢、腰、腹也好胸也好脖子也好头部也好,甚至连手指也是。
「――――」
由于光轮像是眼罩一样包裹住了眼睛的位置,她从正纯那里只能看到扭曲的嘴型。但是,她的身体微微弯曲成了“く”字,全身的动作只能处于束缚的光轮内侧。这是,
「感情被剥夺了的自动人形的身体。……觉得所有的“都不够”呢。」
听到胡安娜所说的内容,正纯感到一阵寒气。
……又有谁会有这样的想法……!
总算是想到该做什么了,正纯触碰到了束缚着怀抱大罪武装的赫莱森手的光轮。但是,
「!」
在触到光的瞬间,从赫莱森的口中漏出呼疼的语言。
吃惊得缩回手,正纯在心中暗自道歉,注意到了刚才她的疼痛意味着什么。
「……就算能够瞒过自己,但如果被他人碰到就会疼痛呢。」
对自己常有的嫌恶。哪怕那是对自己来说无论怎样都无所谓的事情或者是深藏在心中的事情,现在都早已化作敌人将自己封锁住。那也是,让自己认识到自己的弱点,无法寻求他人的帮助。
「该怎么办――」
可以吗?在这种连提问都无法做到的时间点上,听到了生意。
在三征西班牙的指挥舰左右分开的敌部队里,棒球部的打手们在空开的轨道上散开。看着排成扇状的他们,这一边除了会被集中炮击以外,还完美地陷入了无法行动状态。糟糕,只能做出这样判断的自己还是没有成熟呢。
……怎么办!?
在内心中念叨着的自己看到,胡安娜举起了左手。
这是对打手们传达炮击信号的动作。
但那个时候,正纯、周围的大家、三征西班牙的全员都看到了。在三征西班牙指挥舰、舰桥部分房顶上的胡安娜身旁,全裸的葵正抱着胳膊站着。
在不禁哑口无言的众人视线前方,胡安娜还没有注意到葵。
正纯的心中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但身体却很老实地开始流出不安的冷汗。葵踮起脚尖小步地走着从瞪大眼睛的委拉斯开兹的身旁通过,站到了胡安娜的正旁边。
但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的胡安娜点了点头。
「射――」
击,左手朝葵他的、胯下那个高度附近挥了下去。看到这一幕的正纯和众人,
「呜哇哇――!」
忍不住喊出来了。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