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胡安娜小姐担任的职业”的结果,第一名是女教师,第二名是女科长,第三名则是女审问官。另外,还有“女班长有年龄上的背德感”这样的意见。」
「听得不是很懂,不过女教师也是一种职业吗?」
誾信步走着歪起头想,然后,
「我以前也和宗茂大人——,啊,这个是,作为第一特务宗茂大人情报搜集工作的一环,为了调查于是曾向宗茂大人问过,结果他用超级正经的脸回答说“不觉得职业的种类很难分辨吗?”啊,宗茂大人说我的话是“未婚妻”,大概就是这样吧。」
「虽然这些话听得不是很能了解不过……。嘛,既然被人认为是女教师系,那就多摄取些知识吧。啊——在那边右转,就会通到外面去了。儿童病栋就在前面。」
胡安娜用膝盖推开通向外面走廊的门,眼见此景的誾。
……要是长得高些膝盖就能够压到了。
抱在怀中的藤笼随着淡淡热气散发出奶油香。传进鼻子里那醇厚的香味,是在以和食为主的立花家不曾闻过的味道。
「……是您亲手制作的吗?」
Jud.置身于倾泄阳光之中的胡安娜转头回应,
「因为在晚上睡觉之前先让面团醒了一夜。」
「原来如此,昨天晚上吃完晚饭之后我就开始准备了。」
「哎呀,怎么这么急呢?」
觉得不要回答应该比较好,所以誾保持沉默。
「消除压力吗?我认为晚上还是好好睡觉比较好。」
「不是的,全神贯注而觉得非常开心。睡眠则用压缩睡眠符解决了。」
Jud.,在作出回答的誾身后,午后的阳光像是追在她后头一样出了广场。
目的地的医院在广场彼方的山丘上,看见左侧是被Alcala?de?Henaras的围墙所围绕的好几栋校舍。山脚下的原野延展开去则是一片城镇的景象。突然,胡安娜像是十分在意的望着城东,但那里是贫民窟,应该是为贫穷的人们所盖的医院。
「——胡安娜小姐,这些点心也要分送到其他医院去吗?」
「Jud.,提案之时,那个人就提出了“对众人平等”的条件。
虽然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他却让各地的面包店合作参加这项计画,虽然从我家里烤好带来的就只有这些。」
那个人,说的是总长兼学生会长的二世大人吧。偶尔也会出现在对话中,但是誾却不记得胡安娜小姐有称呼过他的名字。誾抱持着内心的疑问,一面走在广场的石板地上,
「总长总是说做这些会给您添麻烦的事吗?」
嗯—,胡安娜敛下眉思考着。而誾则跟随她一步之后,
「就我看来,总长似乎将所有事都交由胡安娜小姐处理。其实,我有时会想——」
是他不好吗,确认看看吧,如此想着,因此,
「看来像是被逼迫担任历史再现上走向衰败,三征西班牙的总长兼学生会长。」
「誾。」
胡安娜背向这边走在前头说着。
「请注意你的措词。那个人是了不起的人。要是我们不相信他的话该如何是好。」
那么,誾发问。
「胡安娜小姐,为什么能够信任他呢?现在所有工作几乎都丢给胡安娜小姐,今天也不知道总长兼学生会长哪里去了。上午要交给总长的信不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觉得很困扰呢?结果,还让瓦尔德斯兄妹去找——」
「誾。」
胡安娜再一次叫她的名字。
「你又为什么信任立花?宗茂?」
「因为他让我发现新的生存意义。」
誾立即回答。那是值得抬头挺胸骄傲的事。但胡安娜却,
「那么,你就没有必要听我的理由呢。——因为完全不能做为参考。」
Jud.,誾轻轻地颔首。
「只是假设性的反问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我想那个人听到你问的问题大概也就是无力的苦笑一下而已哟。」
「……为什么总长会是那样全无干劲的人呢?」
全无干劲……
望着胡安娜似乎稍稍有些垂头丧气的背影,果然是说得太过的证明。
总而言之,胡安娜没有回头道:
「——那是因为他,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哟。」
听到这些话语,让誾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她确确实实地理解了,自己此刻正皱起了眉毛。
生存的意义。那个对誾自己来说,就是宗茂。
如果那样的事曾经发生在身为总长的二世身上的话,然而,
「……失去了?」
设身处地换是自己处在那种情形之下,光是想像就让人全身发寒,不过,现实中,
「儿童病栋的孩子们大家正在望着这边。」
听见这些话,誾将视线朝向正面的两栋白色建筑物。由这边看过去是儿童病栋的北侧,背面则是向阳侧。纵然看不见病房,只看得见走廊和餐厅,但那里的孩子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