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涅申原点了点头,忽然注意到了这样的自己,
「……还没有达到那种状态的情况,我还能行吗。」
「你如果死掉的话,武藏会演变成很糟糕的情况,所以多少也好放松点啊。」
正好这时,在校内通神带中,又出现了拿自己当捏他的讨论串了,走狗这么告诉他。涅申原看完了标题,
「也是啦,……之前我也说过啊,不只是军师,对其他职业也是。」
「?什么啊?」
啊啊,涅申原叹了口气,开了口。接着他说出来的话,是这阵子对自己最多的评价。那就是,
「——要是能一切如我所想那就是正解了,就是这样。
不管谁都会说过的吧?这样子的话。」
「啊呀?说不说是每个人的自由吧?就算是我,在贩卖自己画的本子的时候,就算是把本子摊开了搁在客人面前这么说,结果还是没买就跑掉了的情况也很多。」
「当时你内心什么感觉?」
「——觉得这样好就好了,倒也没什心理不平衡的。怎么了?一脸惊讶的表情。」
魔女真恐怖啊,涅申原这么想到。不,再仔细想想的话,
我们的班上,基本上都这路货呢……
这个,应该说是一丘之貉吧。
不过嘛,涅申原又想到。想要能一雪前耻。
既然自己还能这么想,那就说明还有救。因为自己还希望自己能继续下去。
……所以加把劲吧。
下次赢了就好,这么想着。因为赢了的话,所有的一切就都有意义了。
从这个观点看来,在三河之战结束后举行的庆祝还真是有意义啊,这么想着。因为通过那么疯了一场,就能物理性地真实感觉到胜利这一个意义。所以,
「为了我的成果能在庆典上发表,加油吧。」
「今天的庆典,你去参加有什么不好的啊?为什么不去啊?」
那个答案很简单。涅申原举起了右臂给她看。
被月光所照亮的,是包裹着右前臂的插满术式书的绷带。在白布上写了好几层文字的绷带,却还是不能压制住某样东西。
那是从绷带下渗出来的光芒的文字列,而那文字所显示的是,
「麦克白。——莎士比亚的术式,还在继续诅咒着我。
麦克白是弑君的篡位者。那个诅咒,就变成了我的存在就会危害到托利的形式。」
就是说,
「莎士比亚她,对我施加了诅咒。我只能够选择与王分道扬镳的道路。
——我中的就是这样的诅咒。」
听到了涅申原说出来的话,成濑低着头看的眼睛都瞪圆了。接着她深吸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就这么说道。
「那个捏他……,Get!」
……能行!
成濑如此确信。
「刚才你的台词,在高潮部分对着全裸使出来的话对读这里的女孩子们的说服力拔群哟!只是为了这句话我砍掉点对白都没关系!对了,让你的脚上中招,舞台用医院或者别的哪里怎么样!?」
「就算你为我怎么样,我对这种捏他是很不感冒的类型啊。」
成濑耸耸肩摇了摇头。呼,她叹了口气。
「呼呼,总之因为就算你也是有肖像权的从版税里分一成给你吧!」
「这一成不是肖像权的份而是人权的份吧!?」
能成捏他就死人不管了,是这样的吗。
总之,成濑低估道。
「带着那条瘦诅咒的手臂的话,不就暂时无法共同行动了嘛。去找浅间之类的……」
请她祓除一下呀,成濑没有说下去。他手臂上的绷带毫无疑问,就是他已经和浅间讨论过的证据。明明如此诅咒却还是停留在手臂上也就是说,
「是就算祓除夜驱除不完全类型的诅咒?非得射一发才行的那种?」
「前半部分说对了后半部分我就无视好了。于是,因为戏剧还没有结束,所以麦克白才不会消失。
麦克白虽然杀死了王,但将麦克白作为一部戏剧来考虑的话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说并没有污秽。所以说就算是祓除了,也无法令其消失而只能够压制住。
好像是因为舞台戏剧本身就是奉献给神的娱乐,所以就神道来看是很难祓除的。
听浅间君说,想要祓除这个术式,必须要莎士比亚宣布闭幕或者是离开英国才行。只要不那么做,就算我辞去了职务也会有另外的谁作为替代继续诅咒缠身。」
「就算那个人被诅咒操纵杀死了葵君也是如此?」
就算你这么说,涅申原陷入了微妙的困惑中。
……这个男人,因为一上来就先考虑最糟糕的情况所以说很难对付呢。
这就是军师特有的思考方法吧,成濑心想。就在眼前,涅申原用拐杖拄地调整自己的姿势,
「如果是这样,还是不论发生了什么都让我自己应付,这样子由我来养着诅咒的处置还比较轻松。
只不过,既然我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