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是根据圣谱记载的三征西班牙风俗这一点是事实——但是她就那样子接受了呢。
虽然也有房荣君明明没有要做的打算还是说出“干脆我来做吧”进行煽动的错。」
「玛利亚为了烘干神之子的襁褓而抱着神之子从暖炉进入烟囱,而已吧。……毕竟我们国家很喜欢玛利亚嘛。虽然完全因为胸部和臀部卡在了道具烟囱里而差点哭出来,不过嘛,也正因为那件事而受到了各区代表们的喜爱就是了。
——但是啊,在埃纳雷斯的体育馆招待整个国家的孤儿院并且继续煽动她的到底是谁啊。」
「不是你同意的吗。因为你拥有几个那样的设施嘛。」
而且,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注视起位于前方的大厅。
「听说那孩子寄信来了是吗?委拉斯开兹君。」
「我怎么知道啊。交给小丫头了吧?没有被当成是来自情人的书信吗?毕竟寄信人姓名还算是女性。」
「啊,难怪感觉最近更频繁地受到训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说着迈步踏入大厅。是一个四方的,大约十坪左右的空间。白色的圆桌组合被设置在中研,右手侧的是同样白色的座椅和写有统合居室的入口。
在入口两侧守着两位手持覆盖着强化机壳枪械的警卫,除此之外,
「——誾君吗。」
「Tes.」
作出回答并行礼的正是誾。她似乎是之前离开自己的房间现在正要回去的样子,边朝这边走来,
「总长,胡安娜大人正拿着信件等着您。现在正在顺便进行文件关系的处理工作。我也正打算去稍稍为学生会的工作帮帮忙。途中明白过来“这些工作实在不适合我”之后就决定回这边的私人房间来进行义肢的整备。
总而言之从结果上来说,我是不是有必要准备一双用来盖章的专用义肢呢?」
「我会帮你问问“清之大市”有没有的。啊,不对,非要说的话应该是去找“机械装置的明星”。不管怎么说实在是多谢。」
「不,因为一直都交给宗茂大人而不怎么露面的缘故,所以学到了很多东西。」
「比如说?」
Tes.,誾点了一下头。接着她走到这边两个人的面前停下脚步,
「胡安娜大人真是一位令人深感兴趣的人呢。」
「虽,虽然说得没错,但是还真是难懂的说法啊。」
是这样吗?誾点了一下头,
「因为尽管微不足道还是给就算回来也无事可做的我分配了工作,并且明明没有立刻回来的必要却为了等总长而留下。」
「怎么有种我被拐着弯责备了的感觉……」
「Tes.,可是能够让我打发无所事事的时间实在是值得感谢的事情。果然一个人独处之后就会胡思乱想起来。不过——」
「?」
「胡安娜大人接下来的那封信件是?——情人寄来的?」
……丝毫不留情啊……!
自己在为自己人而颤栗起来的同时,担任警卫的学生保持着立正姿势吓得不敢喘气大概是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的意思吧,还是说虽然听见了但是完全没有在意的意义呢。
不管那个,二世看了委拉斯开兹一眼,看到他使了个眼色之后,
「那封信是……,来自长寿族的孤儿的。」
「长寿族的……?」
没错,二世这样说道。脑海中想到这些事情说出来应该没关系,于是说道,
「这算是勒班陀中我唯一取得的战果哦。」
「我们生存下来这一点难道就不是战果了吗?大将。」
「不是的,你还有我救下来的人们不是全都成了了不起的工口游戏制作者了嘛。无论是文艺部的塞万提斯君还是贝嘉君。」
「塞万提斯是创作了以异端审问官题材的‘钝器法庭’等工口游戏呢。不分老幼都能热血沸腾起来。必杀?风车大回转突击!之类的招式,那个老头子到底有多孩子气啊。」
「为了即卖会而进行十字军的超解释,还有因为丝绸之路贸易与远洋贸易而堂堂正正地在夏冬两季于江户举行实在是太好了呢。——因为能够赚来外汇所以让我十分困扰。」
不管怎么说,二世眯着眼看了一眼委拉斯开兹之后,又将视线转回誾并说道。
「在那场战斗中,我们将长寿族居住的岛屿解放了。虽然大部分人都已经来不及了,但是只有一个女孩子得以被救了出来。她当时因为害怕得不得了而躲在了战壕里面,……不过嘛,最终被送到了委拉斯开兹拥有的其中一间孤儿院里。」
「那孩子,送来的信?……那个孩子认识总长吗?」
不,二世否定并摇了摇头。
「我并没有让她知道我是总长兼学生会长。也没见过她,也没让她见过我呢。……是委拉斯开兹把我当作她的监护人,所以才让她定期和我交换书信。
嘛,我认为对于那孩子来说,知道自己的监护人是导致三征西班牙衰退的欠债王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呢。」
说到这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