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对于三征西班牙的纯血主义来说,他们是勉勉强强被允许存在的状态。也就是被迫害着,这么回事。」
顿了顿。
「不过不可思议啊。——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就连教导院的情报,还有政治的动向都不知道的这里,却是能够轻松地聊喜欢的球队的地方啦。在Henares附近批评球队的话广报委员的太阳新闻就会来烦人了嘛。」
说着说着,穿过了街道。在矮矮的山丘上。原本是镇中一角的这个地方,矮矮残留着的住宅的地基上架起了货摊,办起了午后的市场。
人的数量比起街道上一下子多了好多。还有声响也好人声也好,也都增加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虽然多为女性,但是道路两旁,还有没开店的廊台上都聚集了男性用来赌钱或是吹牛。
「呜哇,这就是从教导院看到的午后集市啊。早就想来看看了耶—」
「妹妹啊,你想要和哥哥我一起来的吗。爱情表现要更加丰富点才行。偶尔为了哥哥我做点菜去。哥哥我最近喜欢上桔子慕斯了。这是兄长的小知识。」
「在就连我都被灌输了奇怪的知识之前,你们可别都忘了来这里做什么的行不?
你们是说,想要多知道点总长平时会在哪里,是这样的吧?」
这么说着,隆包走进了集市。
「老哥,我们的总长他,……姑且还是表明身份了吧?」
「妹妹啊。你忘记了胡安娜大人每一次每一次都因为这个在头痛吗。」
那么,瓦尔德斯妹指着前方。从在正面的廊台上的人群的缝隙间看到的是,
「那个,是总长吧?都完全和这里的人同化了耶。」
在廊台一角的边缘架起一边膝盖坐着的,正是身穿一件邋遢衬衫的中年人,二世。他的头发梳成了三七开,光着脚在面前摆了三副国际象棋的棋盘。
也没见他拿起放在身边的玻璃杯和里面的水。只是在午后的阳光下,隔着棋盘和三名男性厮杀着。
而时不时地,每当他操作起了左、中、右的棋盘的话,人们马上就会小声议论起来。
「右边和中央要将军了……」
「让了骑士和皇后都这么厉害……」
声音渐渐变成了喧哗,与他对局的三人垂头丧气地缩起了身子。尤其是还没有被将死的左边的男性。那个大胡子用手扶着额头,
「啊、该死,……这不是没退路了嘛。」
说着,他举起了双手。那是认输的信号。周围看到他认输的人们发出了「噢噢」的感叹声,扔出了零钱。
但是,二世拿手阻止了想要收拾起棋盘的左边的人,这么说道。
「有谁指指看,他接下来能不能翻盘。——我赌他。」
诶?大胡子的男性一愣,看到了二世眼镜下的笑意。
「我是说,你还有余地啦。——你啊,因为知道了挑战这一个词,所以接下来就应该弄懂不要放弃这个词了。」
「……Tes.,这么说比较好吧。」
嘛,大胡子男性说道。
「既然我们的“king”都这么说了,那就试试吧。」
「没错没错。别想什么讨厌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有钱当花。祭典行乐,烦恼当忘。”嘛。乐呵乐呵吧。」
好,在卷起袖子的大胡子面前,担任下一任裁判的学生似的年轻人坐了下来。接着在分开来的人群中,二世眼镜下的目光忽然投向了众人的缝隙间。
他的视线所向,站着身穿脏兮兮的白衣的隆包。
隆包叹了口气转身看着瓦尔德斯兄妹。
「嘛,你们俩听着,总之就教给你们了,下次开始要好好干啊?还有,这次给你们点儿零钱随便买点什么回去吧。能顺着来路回去吗?」
来路?看着兄妹俩这样的表情,隆包抱以苦笑。
「因为有手上不干净的家伙嘛。这么一来,让他们看到你们买东西的习惯不一样,知道了你们不时本地的,或者不是相同境遇的人的话就会被惦记上了。现在有我在倒还好啦。」
「Tes.,所以说还特地从港口那边就大摇大摆地走到这里来了啊。我会小心的。——但是啊主将,总长那样子,……没有关系吗?大家都没注意到吗?」
「大概吧,我都这样子了大伙儿也不大容易注意到吧。大将自己也是,以“没被注意到”为前提这么说话的,周围人们也是这么副样子。
再说了,最重要的是,这里就是大将的主场啦。」
「从以前开始……?」
「勒班陀,你们知道的吧?」
Tes.,瓦尔德斯兄点点头。他看着和市场的招牌一同挂起来的破旧的武器,
「……二十五年前,在我们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爆发的战争呐。那是计划在极东方面当作严岛合战进行双重解决的战争——」
稍微迟疑了一下,兄说道。
「隆包主将按照历史再现,作为三征葡萄牙的首脑陶氏的部下,在严岛合战中死亡了。正确说来,是作为再现,首先被毛利侧嫁祸为叛徒的房荣部长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