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说过「除了啥事的话就商量着办啊?也就是用谈话来拖延时间哟?」。
……谈话吗。
虽然不像正纯那样有特殊技能,但是话题还是有的。
所以,二代向着聚集起来的众人开了口。
「先安静下来臭小子们。」
「这是让人安静下来的态度吗!?」
「这种事就别在意了。那么,现在机会难得。请诸位回答一下自从在下前来英国之后,一直以来的疑问。」
哈?面对不解地侧着头的男生们,二代点了点头。听好了吗?她如此开场,
「在这个英国,特别是担任外交官的护卫期间,在下作为“没有战意”的表示,按照惯例在裙子外加穿了夹衣,令腿部难以活动。」
「那、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Jud.,二代说道。
「像这样子坐在椅子上的话,为什么路过的男性们都会向夹衣的内侧“唰——”地投去视线一瞬间呢?明明就是平时常见的内衬下侧而已。
为什么你们这帮臭小子,只是多了件夹衣就对这种东西看得这么起劲?」
被如此问到的男生们缓缓跪倒,两膝跪地。
……啊、啊咧?怎么下面好像安静下来了。
在玛丽的眼中,看到在西北塔的一层附近飘荡出了反省的感情的精灵。与此不同的是屋顶上欢喜的精灵正火力全开着。从木窗的缝隙间都能看到热浪一般的精灵特效,
「好——嘞!那就try着拔一下看看咯!」
诶?就在玛丽这么想的同时,全裸动了。
而他的动作,令玛丽自记忆中回想起了两段影像。
其一是,过去自己尝试着拔出王赐剑而未能如愿的时候的影像。
那个时候,妹妹那想要掩饰却掩饰不了的失望的神色,还记得一清二楚。因为那个神色,自己直到现在都觉得很抱歉。
而另一段影像是,
……点藏大人……
帮助自己进行墓地的整备,还有许多工作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认为玛丽这一存在,
……很辛苦吧,这么评论的人。
一直以来,自己就算被慰劳过,最终结局还是「因为是义务所以无可奈何」的感觉。但是,他所说的,并非「虽然很辛苦但是好好努力哟」,而是「虽然很努力但是很辛苦啊」。尽管语气的差异仅此而已,但自己却几乎要哭了。虽然有可能是错觉,但还是输给他了。
这时,全裸摆出了玛丽看到点藏在墓地时做出过的动作。
「那个是——」
将拔不出来的剑压下去,撑大了剑孔拔出来。那个时候“湿手之男”应该是看到了吧。就像是确认了她的推测一般,全裸的声音,
「这个啊,是咱们的忍者展现过的技巧哟。」
压下去,
「来一发试试……!」
全裸一口气用力拉。
众人看到了。全力以赴垫起脚尖身体向后仰,摆出就像是测定背肌力量的姿势的全裸,
「奴噢——!!」
没拔出来。
「咕哇——!」
但是没拔出来。
「般若菠萝蜜!」
就算重振气势也还是拔不出来。
但是全裸一边发出怪声一边弯下腰,就像举重一般压低身体。接着与其说是向上拉不如说是往上顶,
「哒——!」
但就是拔不出来。
但是,全裸一边从两旁抓住剑锷向上顶,一边用双腿夹住剑刃。
「哇——!」
就算这样还是拔不出来。但是,全裸还不放弃。接着他又挑战了几次,用大腿夹住王赐剑的剑刃上下摩擦着,
「呜噢噢噢!怎么回事!这颤栗感是怎么回事!这把好像不小心就能把胯下像屁屁一样切成两瓣的剑名为王赐剑……!卧、卧槽!我竟然输掉圣剑胜负了……!?但是不管怎么都拔不出来!拔不出来!人家拔不出圣剑啦!喂是哪把圣剑拔不出来啦你这魂淡!嗨死了吗!?死了吗!?」
虽然除了连词和感叹词以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忽然全裸的双手松开王赐剑。接着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众人,
「好,那么今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正式的从明天以后——」
众人叫道。
「没有以后啦!!」
嗯,握住双手和众人一同表示同意的玛丽,却看到了一幅光景。
全裸王赐剑在前,但身体却转向了自己。胯下被王赐剑挡住了的全裸,摆出了那手指指着自己的姿势,
「你听到了吗?」
……诶?
是什么事啊。我是被禁止与外界交流的。所以没办法回答他。而且,对方也感知不到从木窗的缝隙间向外看的自己吧。
但是,他却一脸笑容,
「告诉你件好事。」
「那是……」
向着忍不住呢喃出声的自己,全裸笑意更浓地说道。
「我的字名是“不可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