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和恨意也引来了不少。但是,跟战败了也得不到的茫然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一回事。其他人的妒恨,跟自己心中对自己的失望比起来的话,反而更来得有人情味。毕竟,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被夺走自己拥有的东西而产生的妒恨,对我而言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从前总长那儿得到了很好的人生安息处。既不明白前总长为何要指名予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调查过自己是什么人,心中就只留下一重重的谜团。
我直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连对我必要的东西也,全都付出去了。不过,
「一无所有的我,也可以创造出什么吗。」
从左右迫近的武藏一番舰。众人跟二世一起闯进它们之间。
在高空之中,武藏各舰之间的空隙很窄,而且也存在着乱气流。但是,
「原本我们就是在内海战斗着呢。勒班陀那时也是一样。这样的战斗早已习惯了。只要留神牵引带的话,剩下来的就只是对投鼠忌器的敌人肆意攻击了。
当然,虽然武藏也会思考对策吧--」
苦笑了。
「我们这边也是拼了命的呢。所以武藏啊。今后也请你好好好陪我们一下吧。现在开始的撒退战,到底谁会先被击败呢。」
他在两旁像是山谷的武藏之间,指挥舰队前进。
在散出点点光芒的夜空中,他高举右手,
「来吧,二十五年前的后续现在正式开始吧。英国一周。到底我们之间能够如何击溃对方才会满足呢。」
所以,他说道,并把手用力向下一挥。
「炮击开始……!!」
在武藏各舰之间,向左右的回转乱射引发大爆炸。
武藏在南边上空战斗,武藏的代表也在伦敦战斗着的时候,正纯也在某种战斗之中。
那是,乘着运输舰,单人匹马迎击以白骨为中心的动死体战士团的这个战况。
运输舰上的甲板已从下往上堆满了白骨,战场开始转移向舰的内部。
「呜哇--!这个廉价的惊吓系恐怖能乐似的发展是什么一回事!」
现在,英国跟自军是交战中。虽然打输了也不用死,但被抓住的话就会失去身为副会长的发言权。那样的话,就连为了终止对英战争而进行讲和也做不到。
绝不能让事态那样发展。
所以,正纯用上了捕渔的鱼叉,还有自卫用的枪械,
……在,在窄路迎战是王道吧--!!
把追上缠来的家伙,破坏怠尽屠遍一地。那群家伙的动作很慢。因为那没有筋肉只有骨头的身体只靠魔力操纵活动。但是最令人烦厌的是这家伙也好那家伙也好,
「姐姐要成佛了喔!不给偶吗!?」(译者:原文是捏他二战后日本被美国占领时孩子向美兵要巧克力的那句大阪腔)
「这个感觉,在背后操纵着的是大法官哈顿吧--!!」
「虽然说是被操纵着,哈顿还真是心痛--,DEATH!为了成佛就Only强制--,DEATH!!」(译者:哈顿和心痛发音相近)
「那就叫做被操纵着啊-!!」
虽然不断大叫但整体情况一点也没变。踩上樽子滑倒在地上的夹在门中的从窗边叫着给我舀子却伸出底部穿了洞的东西的。
「最后就只剩哈顿君的相关人士和nicefriend,之后就nothing--,DEATH!」
「别叫他们来啊!!回去!回去!!喂我没叫你来啊!!」
「耶耶,就那样不想死么--,DEATH!?」
太哲学了!正纯边这样想着边把几和椅子都扔向对方那儿。白骨被粉碎的时候,空中出现『英国协式成佛12连击!Thankyouforyourcooperation』这种文字,实际上这个说不好是慈善事业吧。
在这样想时,一记飞刀从发边掠夺飞向背后。
「喂,喂喂!有凶器的么!?击坠率相差太远吧!?」
「个人私隐的部份哈顿君是宽容的--,DEATH!」
……难道是我心胸狭窄吗!?真的是这样吗!?
正纯心想,这个状况真的很糟糕了吧。在点藏告白成功时有事要告诉他,但为此留在这儿却是一个败笔。
……不,但是,之后再书面告诉他的话,意义就很弱了。
就只有这点非说不可。但是,舰内通道快要堆满白骨了。
白骨们拿出腰间生锈的短刀,三人一排摆好阵势,
「Fallin地狱吧!!Fallin六道吧--!!」
「你们真的是英国协的吗--!?」
一脚踢飞从旁边房间拉出来的桌子,连同贯通攻击一共命中六下。当正纯打算从pocketbinder中拿出携带社务时,
「咦……,没,没有?」
包的底部穿了个洞。大概是被数发飞刀割破的关系,那个洞大得可以用手穿过去了。糟糕了,就在这样想的自己面前,哈顿出现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