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缓缓地,静静地说道,
「从你不在时开始的。」
〈王啊高声嚎叫吧,因自己的误解,却又发现了自身的正当性而嚎叫吧。〉
《力量啊。》
《力量啊。》
《确实地,传达到王的正当性去吧。》
〈但是王啊,考验那正当性吧。〉
〈王啊,若那正当性会唤来悲剧的话,那么就考验一下有没有继续身负这正当性的价值吧。〉
《所以又如何。》
《我会去哟。》
《我一定会去那里。》
《我一定会到达过去跟你一起见到的,那正确的所在之处。》
「所以“我”……!!」
她叫道。
「“我”到底去了哪儿呢!?」
〈王在嘶声大叫,双剑各自以必杀之势挥下。〉
《力量一直线地冲到王那儿。》
〈但是一股力量,只能抵挡到王的双剑中其中一把。〉
〈王的剑其中一把碎掉了。〉
〈但是年轻的力量被剩下的那把剑斩断。〉
〈王在哭泣。〉
〈王抱着所爱之人的亡骸,因自己的正当性而绝叫--〉
道真的显现缓缓消失。留在那儿的王,跪在地上,抬头对夜空张口。
悲剧了落幕了。王就像因为自己的正当性而变得孤独的绝叫,就像向着天上发出似的。
但是,有制止这一切的话语。
《力量阻止了那正当性。》
「诶……?」
她望向他。望向还在表示框中,输入语言的他。
「阻止正当性,……到底要怎样阻止!?」
他不出声回答。只是,用自己的文章,这样回答。
《去吧,麦克白。》
《去吧,王位的篡夺者。》
《站起来,--拯救王吧。》
「--这没可能啊!!」
对莎士比亚的大叫,涅申原只是摇摇头。
「不是没可能的。」
「为什么……」
「斧正。」
在桥之上与引桥相对而视的构图下,涅申原高举起了右臂。
「将你所写的麦克白以术式等级的分解,然后再把内容置换。不过是就在这个祭典中,在你的舞台中才能做到的事呢。」
头上。在嚎声大叫的王的眼前,有一名悠然自立的年轻战士的身影。
莎士比亚抬头望着他,
「但是,那样就……,才不是麦克白啊!怎么会有完成篡位的麦克白!」
「没错呢。的确作为舞台可能很失败。但是,故事本身是柔软的。作为麦克白很失败也好,但在那个题材下,也可以创作出很多其他的故事。
然后,见过麦克白好几次的大家也会不会这样想呢。」
涅申原这样说。举步向前,一边走过桥剩余的路段,一边说道,
「--谁会去,令麦克白不会成为王呢。」
所以,
《去吧,麦克白。》
《拯救王吧。》
《去拯救为了自己应做之事,因自己的正当性而陷入孤独中疯狂而死的王吧。》
要说的话只有一句,
《用一己之胜利去终结这悲剧吧。》
跟话语一致,麦克白起步前进。
狂王在那瞬间,站起身来,确实地恢复了神智。他调整好动作,拿着一把剑,丝毫不乱地迎战。但是,
《麦克白轻缓地闪开王的攻击,用自己的利剑刺向王的胸膛。》
的确变成那样。
〈挺起胸膛吧,英雄们的王李尔,--汝的王位虽会让予他人,但汝之名将永世流传。〉
王在最后,抱紧篡位者。然后,
〈王啊笑吧,这份意志,将会透过鲜血由篡位者继承--。〉
李尔王微微点头,渐渐失去气力,相对地,麦克白却,
《篡位者将与王同在。》
《永远不忘那份意志。》
尽皆消失,在月夜下的桥下,他和她站着。
她,用有一点迷茫的动作,将手放胸前,
「我……」
摇头,问走过桥了的他,
「……我,到底是哪一边?」
涅申原点头回答这个问题。
「是喜欢我的那一边不就好了嘛。」
「……咦!?啊,等等,什么!?什么啊这么突然!?」
「因为,留下讨厌的那一边的话就没救了。所以嘛,如果哪一边都不清楚的话,这对我来说就是最方便的了吧?」
哈?莎士比亚带着疑问的视线望向涅申原,连耳根都红了
「笨蛋!那,那什么,方便什么的,--以那个做基准的话完全叫人搞不懂啊!」
不知道她明不明白我说话的意思呢。如果哪边都不是讨厌的话就最好了,涅申原内心叹息。只是嘛,他继续说道,
「我现在就在这儿喔。--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