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幸福的时光的话就好了呢」
因为奈特朝着自己竖起了左手大拇指所以回以一个眼神。远处,传来了点藏倒在草丛里的声音,那应该是认命了吧。总之,玛丽涨红着脸,
「我可以认为,人狼女王也有那种时光吗」
「这种事情可不是我能够说三道四的诶?」
对啦!奈特突然蹦了起来。晃着卷着绷带的翅膀的她,举着录音用的魔术阵,向着自己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奈我啊,想听听小弥托的妈妈和爸爸的罗曼史呢!」
「哈啊?怎、怎么忽然想听那个了?」
你想嘛,她从玛丽的身后抱住了她的肩膀。然后两人抬头看着自己,
「小弥托的妈妈是怎么认同了人类的爸爸的呢。……那个啊,对于咱们挂念总长是不是平安无事很有帮助呢」
能如此遵循兴趣而动的独逸人还真少见。
不过,嘛算了吧。又是大半夜的,有都是女生,虽然是很久之前朦朦胧胧听来的故事,
「嘛,好吧。……不过,是很蠢的故事哟?」
弥托黛拉开了口,心想。母亲和总长,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弥托黛拉的母亲和武藏总长,正在床上交缠着。
「好、好啦,老实点,请老实点呀,你不能动」
「呜喔,好、好痛好痛好痛—。等、这么摩擦真的不行————」
「是男孩子的话就忍忍。消毒药水就讨厌成这样……」
这么说着,跨在武藏总长身上把他压在屁股下的母亲,看着两只鼻孔里塞着餐巾纸躺成个大字型的他。身体各处贴满了治疗用的圣术符的笨蛋筋疲力尽地,
「魂、魂淡,明明抵抗了还是被沾满消毒药水的毛巾咯吱咯吱地擦毛上面贴着圣术符我的自尊都支离破碎啦……」
「来了人狼女王的家遍体鳞伤了还没得到治疗什么的,这种事情赌上人狼女王的尊严绝不能原谅呢……」
可是啊,身穿着衬衫的人狼女王叹了口气。治疗大致上完成了,一边这么想着,
「不过真是抱歉呢。毕竟现在地板是硬化了的华夫饼。摔得那么狠的话肯定会浑身都是擦伤的呢……。以前倒是巧克力」
不过啊,人狼女王看着身下的少年。是姑且穿上了内衣,还戴上了腰部的hardpoint的打扮。储蓄在hardpoint中的流体能够进行维持武藏舰上生活的体温调整和大气防护,不过也有负伤时的血压和脉搏的调整机能。所以,
「血止住了吗?」
「嗯—。好像喉咙里还有什么辣辣的」
「好浪费……」
人狼女王半是埋怨地说完,叹了口气之后,就调整过来了。
遗憾也好什么也好,那都是自己的预测过于单纯招来的结果。这名少年是客人,而且既然没能成功让他跪下来,那就是因为自己还不成熟。
……要是被以前的伙伴们看到,会被取笑的呢。
可是,又想到了什么。
……现在的话,再让他跪也实在不可能了呢……
房间里充满了血腥气和消毒药水的味道,实在没有做那档子事的气氛。
地面上,数只从外面带进来的深绿色的苔藓之兽说着『扫除—』『来了—』『出血—』什么的打扫着。
……完全不是那气氛呢……
人狼女王深切地想着,把毛巾扔给了苔藓之兽。心想着它们说的『要奖励—』大概就是这种东西吧,
「不过啊,……喷出来了好多呢」
「呃,你想啊。直说吧,晚饭时吃了好多肉嘛。」
这么说完的武藏总长,把浸湿了的毛巾搁在额头上给脸降温。因为毛巾把眼睛也遮住了,所以自己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
「我嘛,也是拼命忍耐着什么事,是血满则溢的状态」
「忍耐?」
少年点点头。
「因为啊,我也有各种各样的内情嘛。虽然想了很多克制自己,但是一想“尼玛不管了!”一放松就一口气全来了」
啊啦?人狼女王心想。
「不管了,什么的,你这么想过?」
「嗯。因为,又这么工口,好像还会很舒服,怎么说呢,跟别人说的话也应该会说“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嘛」
可是,
「对于我来说刺激有点太强了」
嘛,人狼女王捂着自己的脸颊,觉得热乎乎的。不过否定这一点没有意义。
……这孩子,是屈服于我了对吧……?
不过,因为接受方过于坦率,而自己也太强势,才会变成这样的吧。因为勉强对抗坦率的人,自己有这么强势,就酿成了行不通的结果。那就是答案。
然后少年,
「对不起」
「?——道歉什么?」
这么问道,武藏总长这么回答。
「因为,我让纳特的妈妈蒙羞了」
人狼女王定定凝视着武藏总长。
很快,嗯—……,他这么低吟着,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