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般,投来一道锐利的白眼。见自己吓得语气都软了,对面的白魔女半眯着眼向舞娘说道。
「你啊,虽然理由大致上也清楚,你很挺安娜对吧?」
「呼呼,虽然愚兄和愚弟的可爱之处完全不一样呢」
舞娘这么说着,微微笑了。然后,听好哦,她这么开场。
「安娜并不是单纯地信赖着哥哥。是对自己的自负哦,那个是。
因为,……自己都不信赖自己支持着的哥哥什么的,这种事情就等同于自己都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抱有疑问哦。
对于在自己死后会发生的所有事情,毫无不安,只有自信。只有建立了这样的国家,培养、支持了能够应对千难万险的哥哥这样的自负。
——就是这种女人哟,安娜·杜德利切」
她的笑容,变成了可以说是自嘲的苦笑。
「……和我这种不一样,大概是个非要支撑不可的状况吧。
所以,至少在自己逝去的时候,这个女人是没有后悔的哦。——哥哥干得这么好,应该很能以此自豪的吧。毕竟,挑选了不是自己的女性为妻的哥哥,能这么受自己信赖」
「如果这样的话,……那该怎么办?」
不明白?舞娘反问道。可是她确确实实回答了自己。
「——那是和我不同的,就像是保护了花朵自己却腐朽了的花树一般的女人。
听好咯正纯,就这样告诉她,我不是已经腐朽了的你,是来为安娜所支持着的花朵浇水的,这么说。那就是这女人的希望哟。」
所以,喜美这么说着,从沟中放出了走狗阿钿。
然后,她显示出了通神用的术式键盘,
「正纯。——明白吗?好女人可千万不能弄错面对的对象」
正纯看了看喜美发来的话。
·贤姐様:『明白吗!?明白吗!?那边的是妹系角色所以听别人说哥哥就会吃飞醋你也要刷地理解一下啊刷地一下——!不明白的话揉揉浅间的胸就理解了!!』
如果真的不明白的话那到底该怎么办啊。难道还有什么揉了就能理解的伎俩不成。
「诶?怎、怎么了正纯?盯着我看」
「没什么,嗯,……多半没有的吧」
虽然奇人的建议还是老样子,不过自己已经理解了什么。安娜·杜德利切在这次会议中作为自己的对手,是最强大的敌人。
……她所守护着的东西,应该是可以共有的。
「我方所求不多。——安娜·杜德利切,只拜托您一件事」
正纯说道。
「现状,武藏和六护式法兰西的关系是休战状态。我方希望将其变为正式停战。如若不然,我们无法与路易·十四世和毛利·辉元结成友好关系」
『确实是这样呢』
安娜说话了。这句话虽然短,
……第一次对我说的话,表示同意了啊。
『不过』
代表警戒的言语和笑容一起传来了。还是用仿佛在说“我可不会照你想的说哦”的语气。
明白这么做的理由。因为,自己是初学者。正因为是新人,所以才展开各个击破的交涉,但这么一来,
……就算想要总结与一个国家之间的意见,也会有利害相关的国家横插一杠。
六护式法兰西和武藏友好了的话,会有哪个国家困扰。那就是,
「若是忘了M.H.R.R.就困扰了,武藏副会长,安娜·杜德利切」
巴用双手抱胸的姿势,面朝向自己。
……来了啊。
这是继苏莱曼、安娜之后的第三回合,正纯心想。
然后,巴就像是证明了自己的思考一般,说出了言语。
「能和我们M.H.R.R.稍微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