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远嫁他国、袭名之类的因缘,所以也是很切身的话题吧。
这种话题今后也不可避免,说不定还可以一边喝着茶一手拿着瓦版(报纸)一边聊,点藏这么想着,
「总之嘛,鲁道夫二世总长,好像是有点复杂的人士是也」
仰望高塔的话,就只见只有围绕塔外周盘旋而上的阶梯部分有窗户,最上层就只有墙壁了。
「这该如何是好是也啊,托利阁下……」
这么说着投去视线的前方,女装的笨蛋却不见了。哦呀?点藏这么想着环顾四周,却只见塔的入口那边,女装跑到篱笆那边去了,
「喂—,你们快来啊!这边说能告诉咱们怎么进去!!」
「呜哇——!你自说自话高什么是也啊!?」
点藏牵着玛丽的手跑向那边。
「这里姑且算是敌后是也擅自个人行动很危险的是也诶!?」
「啊啊!?什么擅自行动啊!?你不也是会擅自动起来的嘛!?抱膝坐在房间一角坏笑着想象玛丽的裸体的时候之类的」
嘛啊,玛丽涨红了脸用手捂住脸颊,但如同她那对被手肘夹住的胸部一样,在背后开始录音的奈特也很危险。所以,点藏用只有玛丽才听得到的音量,
「玛丽殿下?这、这个嘛,虽然是事实是也,那个,有点不知廉耻是也」
「诶?啊,Jud.!果然是这么一回事呢!在表面上,嗯嗯」
既然得到理解了,那就可以做出场面话的否定了。所以,
「才、才没做过这种事情是也哦!!这样没错是也吧玛丽殿下!」
「就、就是,点藏大人才没做过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对妻子的裸体毫不在意,就算在我换衣服之类的时候也总是集中精神打游戏。明明让他看也不要紧的」
弥托黛拉和奈特向自己做出了“你丫的稍微来一下”的手势。
人狼女王忽然也,嘛啊,用有点提醒的语气说话了。然后她看着自己,
「连妻子的裸体都不想象是怎么回事?你明白吗?基本上来说,看到所爱的人的话,就算穿着衣服也好不在房间里也好都要用气味想象全身,别说今晚了五秒后开始怎么抱紧要不要用嘴要不要上垒什么的不这么想象怎么行」
「等、等下母亲大人!等级!这等级太高了啦!!」
可是,一旁的玛丽好像不明白这什么意思,歪着脑袋。可是,她在自己身边涨红了脸,向着人狼女王笑了。
「可是,就算没有被想象也没关系。因为,随时都能给他看的」
还是说,玛丽这么说着,视线稍微从自己身上移开后笑着问道。
「虽然还没好好展示一下,……难不成,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吗?因为我的睡相不是很好,每天早上都把被子踢掉了」
……对不懂真相的人来说这台词超危险——!!
哼,奈特和弥托黛拉在玛丽的背后半眯起眼睛。奈特用超级干巴巴的语调,
「小奈我啊——,听说点藏这么温柔神马的超——意外——」
「只在人家睡觉的时候看什么的,……真肮脏呢」
才、才不是是也啊!在下是花了一晚五日元请了犬鬼妹子帮忙掖被窝的是也啊!在下没有看是也啊!话说玛丽殿下有拥抱癖是也呐。犬鬼偶尔会被抱成一团的被窝裹住脱不了身也是,
……实在耐人寻味是也呐。
可是一回过神来,之间奈特在玛丽的背后做记录,弥托黛拉半眯着眼检查着她写的东西。然后对面传来,
「喂—,快来啊……!」
因为女装叫了,点藏就牵着玛丽的手赶过去。
弥托黛拉听着身边的奈特说「点藏逃走啦」,向着包围着塔的篱笆急步走去。很快就到了看到笨蛋的位置
「……那么,有什么事总……,不是,那个」
换上女装了。希望相信他不是兴趣而是要隐藏身份。所以正迷糊着该怎么称呼他时,
「喂喂纳特!我的名字是生子啦!叫我生子啦!!」
莫非不是总长而是学生会长那边的“生”所以是生子?
可是,在塔前,站在身边的奈特,
「叫“残子·脑”之类的,这名字怎么样啊」(译者:原文“ターリン·ノウ”,来源于“脳足りん”,用来说人笨,大约相当于骂人脑残)
「啊啊,我刚才在想“笨蛋子”之类的,比较直接的名字呢」
「咱们的女生们都好严格是也呐……」
可是,笨蛋在篱笆中,通向高塔的内道中央和高塔的人对话。和他面对面的人,在弥托黛拉的双眼看来是,
……贵族?
那是一名将M.H.R.R.的女生制服当作礼服穿的女性。在露出一脸亲切笑容的她的身后,敞开着的高塔入口附近,还有女性的身影。这简直就像,
「是不是跟妓院似的啊?」
对于奈特的担心,和女装相对的女性笑着点点头。
「是抱着那种程度的觉悟来的吧?因为鲁道夫陛下从早到晚都在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