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着摊开手掌示意,用手肘的动作挥动手腕,
「……如果,她意识到了的话,这就会变成今后的弥托黛拉阁下是也」
「她们之前的区别,……是怎么样的?」
「很简单是也哦」
点藏这么说着,再度挥动摊开来的手。可是,这次的挥动,并不是单纯地摊开。是在挥过长距离以加速的同时,在起点摊开手掌,在终点握拳的动作。
「这是考虑到了打击是也呐。发射时因为重视速度所以不握拳就松松地架着。但是,在蓄力,以及挥动长距离加速之后,在命中的位置握拳增大伤害。
所以,看到高速发出这一击的人,就只能对起点和终点有所知觉吧」
吸了口气,
「如果,弥托黛拉阁下切身领悟到这个的话,……弥托黛拉阁下的移动以及所有的一切,就只能看到动作的开始已经结束了是也吧」
弥托黛拉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啊、啊啦?
平衡感非常糟糕。既摇摇晃晃的,又颤颤悠悠的,总之身体就是抖个不停,很不安定。虽然想要靠到旁边的武器架上去,但却以意想不到的势头撞了上去,真不像话,她这么想。
不能好好地向身体用力,头脑也不太清醒。再说,为什么母亲会在这里啊。自己是,
……那个啥来着。
记不得了。自己是来找鲁道夫二世讨要笔记的,然后应该战斗了。虽然感觉受伤得很厉害,不过似乎意识丧失了好一会儿了。总之,那些不好的事情从脑子里飞掉虽然不大像自己的作风,但还是谢天谢地的吧。
不过,身体这副似乎只有关节能动的状态并不太好。脚踝和膝盖软绵绵的,身体也前倾着,和骑士那堂堂正正的身姿不大一样。这种样子才不能让我王看到哦,弥托黛拉这么想着,忽然注意到了落在地上的东西。
那是制服的部件,是在什么时候拆下来的吧。腰上和脖子上的hardpoint还有裙子和上衣。如果那时从自己的身上拆下来的话,明明没了它们防御力是会下降的,但是在什么时候拆下来的呢。
……搞不太清楚呢……
这时,用迷迷糊糊的脑子一想,
「?」
母亲来了。啊,这可不行,弥托黛拉心想。毕竟母亲的动作可不妙。她要以从自己的右侧擦身而过的方式,右臂以勾拳的动作用爪子挠过来吧。
如果直接命中了的话,身体上很有可能会开个洞。如果是我王的话会变成工口笑话的捏他呢,弥托黛拉在内心半眯着眼这么想着,同时也在想,要避开母亲的攻击。
但是,不管怎么想都来不及了。身体也不能做大幅度动作。母亲的接近就是如此迅速,自己除了后退之外别无他法,可是,
「——嘿」
一回神,母亲在自己的右手前侧,把手臂挥过去了。
她的爪子,没有击中自己。
啊啦,弥托黛拉心想。会打不中什么的,以母亲看来真少见。这是为了警告或是什么的,故意没打中的吧,就在自己考虑着这个的时候。
身体左侧,缓缓靠在武器架上了。
啊啦?弥托黛拉又想了。这个武器架,就是之前撞到的那个。
虽然应该在身后两步的,
……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武器架自说自话跑到这么近来的吧——
弥托黛拉正这么想着,忽然注意到了。
「……诶?」
有什么怪事。
弥托黛拉注意到自己的意识清醒了。
现在,有什么,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怪事。
但是那一瞬间,
「呜……!」
忽然,重量压向全身。麻痹了的身体觉醒了,因此疼痛和沉重作为感觉又回来了。
……这是……!!
想起来了。直到目前为止,都发生了些什么。
然后,脱力了的身体,被突如其来重量的实感压得差点坐下去,
「清醒了呐?」
母亲用既像是确认又像是放心的语气说着话,过来了。
……不,不对的!!这不是母亲!
是鲁道夫二世。
明确的敌人,带着要将拧转的身体恢复的势头,再度向自己发出高速的爪击。
……怎么办啊!?
弥托黛拉的判断就在一瞬间。
被命中了的的话,恐怕会被刺穿。
就像是在至今的战场上所做的那样,依赖耐久度,还有忍耐力的话会输。
面对这个敌人,用蛮劲打上去的话,会因力气敌不过而输掉。
……那么就——
弥托黛拉切身体会到了之前在自己的身体上发生的事。
高速的移动。就连自己控制起来都极难的,超短距离加速。
是怎么做出来的呢,细节部分并不清楚。可是,确实让自己回想起了什么。
那是昨晚,用负伤没有完全好而蹒跚的身体扔出石块一事。
而现在,用因为打击而蹒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