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定型
却又非定型
这是为何呢
配点(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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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之下,漂浮在水户空中的外交舰上,甲板上部庭园上展开的表示框正播送着大久保的影像。
庭园之中,因为夏天用而成了泳池的水池边缘处是,下半身穿着分离式泳衣,上半身套上衬衫的正纯。正坐在池边岩石读书的她,将小腿浸在水里说:
「有明那边实际上处于没有任何类似封锁的状态吗。大概是想要尽可能不引起工作员和市民的反感、让他们以对战争的好恶来做决定」
……真是服了。
实际上,要说受到阻碍的,也只有学生会跟总长联合的自己这边而已。在有明那边,野挽跟御广敷、哈桑和伊藤健、佩鲁索纳君似乎也是正常工作着。立花夫妻也是一样,在有明内一如既往。四郎次郎跟海蒂也以“只能从事商人工作”的条件待在那里面。
对方跟己方的通神本身都没有受到限制。
这件事,似乎是要以學生会及總長聯合的職位者,針對委員會聯合的這種構圖來進行。
但是这边被禁止與公關有关的地方说出这件事。直到明天临时学生总会前,这边的发言与行动都“身為抗议對象而被禁止”。也就是所谓,被抗议的一方直到裁判開始前是拘禁状态。
「这里有个麻烦的正经孩子呢。看招看招看招。」
把水泼向池子上方的大型表示框上的是身穿奶白色泳裝的葵姐。每次她的水溅到表示框上时,空中的表示框就会模糊,坐在池中石头上负责通神管理的浅间,
「啊!喜美,请住手!本来展开起来就已经有些相当勉强了!」
「那就来点让我觉得有趣的啊。看招」
脚被一把拽,穿着红白巫女式样泳装的浅间激起一片水花。
……这些家伙可真有精神啊。
正纯想到,她们是一般人,也许这样就可以了。
……能够进行舰炮级射击的巫女、和能够弹开羽柴十本枪攻击的一般人么……
所谓一般人是指什么啊——正纯开始做出哲学思考时,头顶上出现了一道影子。回头看去,是穿着黑色泳装的直政。她一度扭了扭这边脑袋上戴着的草帽,
「不过,我会先期待着明天的」
说着,把义肢举着的盆子和料理一起带下了池子。接着是穿着各自魔女服颜色泳装的奈特跟成濑。
她们轻轻挥动翅膀跳一段长距离后,
「从上方看,最深的是这里——」
就这样,翅膀开到最大一口气扎了进去。溅起夸张的水花,浅间她们“呀”地叫着后退了。接着,直政她,
「够啦!你们两个,要是水弄到酒里了怎么办!」
「那个,阿政……这不是我那儿的泉水,所以酒就有点。」
「呼呼呼,你那边,最近的服务越来越充实了呢。」
大家正闹着,头顶上,大久保这么说道。说的是目前武藏的业务没有改变。
『不管今后世界发生怎样的变化,对居住在武藏的人来说,武藏这个国家的发言力是不可缺少的。为此我认为进行维修、再搭载一些武装比较好』
正纯认为确实如此。然后她突然想到,大久保的方针是建立在,
「……是打算将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承襲下去,然后在此基础上改变方向性吗?」
武藏的改建、大罪武装的获得,以及关于解决末世也是,
『承襲目前正在做的事。为此,已经动用了预算,即便现在再进行什么重新编成,也无法在威斯特法伦会议之前,將武藏作为国家的体制變更回去了。
武藏不是小国家。所以,所做的事情会直接改变政治的方向性,也就是要和平的跨过威斯特法伦這項挑戰。』
『哦,那么小姐……大久保大人,具体方针是?概要是?』
是啊——大久保把手放在下巴上。
「真厉害啊」
喜美一边教乌兹脚部浅打水一边看向空中的表示框。
「知道怎么表现自己,这孩子挺棘手的呢。贫乳政治家,是跟你一个类型的」
「我可不知道怎么表现自己哦」
说着,把胳膊放在膝盖上撑起下巴,叹了口气。葵姐指向这边,说着“就是在说这个啦!”,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接着,在头上的表示框里,大久保对加纳这么说道。
『……刚才,你问我方针,但关于这一点,能容我反问一个问题吗?』
正纯想到,真是奇怪的辩術。被问到方针不正面回答,却反问回去。
但这种辩術的效果和意义,她很清楚。大久保让自己的发言带上了,”这种事情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吗?”的一层含义。
有了这样的开场白和说辞,哪怕是普通的意见,听起来也会显得贵重,就算是错误的意见也会变得容易使人相信。因为她的意见说得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所以会令人难以产生怀疑。
……既然如此,在这个开场白之後她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