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來支撐下去的。」
「不过,这到底是怎样安排的啊?」
直政重新整理好积了水的泳装,问道,正纯摆正帽子点点头。
「Jud.……现状不能再在琐事上花时间了,所以是将目标聚集到学生的监护人上,以作为街道的代表,询问他们关于福祉跟通神、经济和生活的意见了吧。当然,目前应该会有很多表示不安的意见。关系到自己孩子,就更是如此了。
不过,如果听取调查的不光是代表委员,听取工作还被分配到各委员的身上去了的话,就是各委员长就统合这些对武藏的不安意见,然后送到代表委员长那里去了」
也就是说,
「三方原之战后,市民被分配到水户的八个陆港,使市民心中的不安不至于堆积膨胀,而只需承受各自那份相对较轻的就好。现状也是类似。——不过,将其整理起来的各委员长却没法将收集到自己手中的市民们的不安分开考虑,而积郁在心里了吧」
「呵呵,就像不熟练的开业医生将上门来的患者的小病都传染了过来,结果患上了大病一样。虽说感冒是万病之源,但万病是什么的源头——man病算什么嘛!虽然刚才才发现,不过可能跟man头一样可能成為禁語哦!?浅间,我说,浅间!?(註:“万”跟“馒”在这里同音,然後想想看日語當中mango發音的東西是什麼再來看一下這段話)」
虽然无视了,不过仔细一想,这位大姐就是在街上也是这个样子的吧。问都不用问。
「那个,对现在的武藏来说,市民的不安是有多么的危险,各委员长们应该是最清楚的。所以他们没有自己作出判断,而是交给了本应接手这个问题的代表委员长。
之后只要大久保对各委员长们这么说就好,说“考虑到市民们的感情,姑且向学生会提议一下寻求确认吧”。“现在是提出这类可能性的最后机会了”」
「没有说谎,只是……改变了他们对情报的理解方式,对吧?」
就是这样——正纯对直政点点头。
「处理得就好像主导权在我们这里一样。各委员长们跟武藏的居民们没有做出大的反应也是因为这个。这不是要刷下我们的政变,只不过是提出改变政策的建议而已。而且这建议还能将人们从不知会发生什么的战乱,带入安定平稳生活。
武藏的生活不会发生大的变化。不管我们跟大久保那边是正确的,都不会改变。只是……」
只是,
「若是大久保侧,今后也许能够不用战争」
「这不是很不利吗。正纯。——明明超喜欢战争的」
「等,等等浅间!你刚才这个说法很有语病啊!」
诶——浅间停止了发言。过了一会儿,葵姐拍了拍她的肩膀,在水那边的众人们头凑到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是发生什么了吗——这边如此想着。视线的前方,最终是浅间从大家的圈子里走出来,举起手。
她一副眉毛微紧的表情,
「听好了,正纯。虽然这话很难说出口……」
「Jud.是什么啊?」
听见了浅间的声音。
「我感觉,有正纯出席的,与他国間的会议,基本上都是得出“要打仗咯!”的结论。」
●
被浅间这么指出来,正纯进行了思考。
……是这样的么?
是这样的吗。到底是怎么样的。把手放在额头上,正纯唤醒了至今为止的记忆。
……在三河的时候,呃,在英国的时候以及……
掰着手指头数着,
『等——?』
……啊,嗯嗯没事。稍稍想点事儿而已哦。就是产生了所谓的自我怀疑。嗯嗯。
不过,明明一直穿着轻装还把小腿都没入水中了,这汗水到底是什么呢。冷静下来,本多?正纯,基本上你应该是非战主义的。虽然数着过去的一例例情况,不知为何看到了令人不安的过去和未来,不过还是积极地活下去吧。对,战争也要积极。不行吗。
不过,正纯找到了一个答案。
「等下!听好了!你们等一下!」
「——听什么?」
面对大家认真的疑问表情,正纯没有气馁。
听好了——她对大家竖起手指,
「在马格德堡的花园里谈话的时候,参加会议的所有国家都没得出要进行战争这个结论哦!」
「你当时难道不是宣言“我们要击溃羽柴哦4649(请多指教谐音)”来着?」
被成濑这么指了出来,正纯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好——奇——怪——啊——?
怎么感觉现实有点奇怪,或者说事实跟认知有点错位呢。远处,水中央那边,
「你看,成濑!说得这么直,这不搞得正纯都再起不能了嘛!」
「反应真的变得很赞了呢……还有,那个躺倒姿势貌似能用上,让我先素描下来,不要动哦」
「嗯,该不会正纯也会噜噜噜噜地唱些奇怪的歌?」
「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