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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视线看过去,她右手拿着放有茶杯的盘子,左手放在门上,笑着这样说道。
「虽然句子本身应该不一样,但是……说的应该是相同的事情吧。比方说,嗯——像是“一直都是朋友哦”之类的,做这样的约定」
「你是说“约定”?……」
Jud.——玛丽微笑着点点头。打开门。
「——所谓儿时的约定,是能够遵守的。我相信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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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托黛拉跟繁长从来到走廊的玛丽那边接过茶杯。繁长俯身说道,
「虽然这姑且算是非官方性质的……」
「但是,不接受英国王女冲的茶,作为外交来看是有问题哦?」
当然,也有“正因为是外交所以才不接受”这个选项,但目前的状况还没到那种程度。双手拿着盘子,玛丽行了一礼,然后突然向这边左手方向的男生房间那边窥探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啊?——弥托黛拉想着。
……啊。
察觉到了。所以才想要在第一时间呼叫房中的第一特务啊。但是。
「啊啊!!」
仿佛被撞飞一般,门被打开,那个人滚了出来。门的对面传来了连续拍打按钮的声音和总长的声音。
「喂,玛丽,点藏倒是说了“在下也想喝茶啊是也……”这样撒娇的话,能给他倒杯茶不?」
就算不回头看,也知道这提问的结果跟反应,玛丽的,
「Jud.!那个,请问你们那边要——」
·赫莱子:『没办法呢。就用赫莱森从武藏带来的个人物品来应对吧。哎呀,有咖啡豆但是没有研磨机呢。——算了,凡事都要积攒经验。』
·俺 :『喂喂喂喂,我说,你到底打算干嘛啊。』
不久,玛丽端来了倒好的茶水跟放在容器里浇上了葱酱油的咖啡豆。来回走过时露出笑容,不久后,正面的繁长说道,
「这个美味吗?」
「其中一边很美味吧。另一半恐怕是咖啡豆和葱酱油的味道」
那么——弥托黛拉问道,
「我知道你们曾经有过那样的“约定”了……大人们考虑到奥州跟上越露西亚的未来,让这一代的指导者跟掌握战争主轴的人们在尚且年幼的时候就互相交流,确实会产生出友人这样的关系,是这么一回事吧?」
「Tes.……伊达的政宗跟小次郎。最上的驹姬。还有在上越露西亚被认为“要跟伊达和最上进行最后的斗争”的我也是。就上越露西亚的意向来说,可以的话似乎是想要将清武田跟北条也拉进来,但义经是清武田的头,北条也无法从内部继承之争的暗斗中建立深刻的联系。」
她喘口气后说道,
「就监护人来说,伊达那边是政宗姐弟的母亲义姬。最上是义光。上越露西亚这边则是当时袭名了谦信公的景胜,还有玛尔法……我们从各自的母亲和前辈们那里学习了很多,也进行了修炼……」
·副会长:『能问个问题吗?』
怎么了?——心中冒出了疑问,然后正纯问道。
·副会长:『我知道要跟伊达和最上进行最终抗争的繁长身在其中的原因。政宗也是。但……为什么小次郎跟驹姬也在?』
弥托黛拉连同这个问题一起,将表示框展示给繁长看。然后繁长一度将茶杯送到嘴边,吸了口气。她说出“是啊”这么一句开场白,
「根据圣谱记载,小次郎因为自己母亲义姬想要将自己拥为嫡子这件事曝光,而被政宗杀害了……驹姬也是,几乎强行被羽柴势力夺来作为羽柴·秀次的妾之后,跟惹怒了羽柴势力的秀次一起落得了自杀的下场。」
这二人是约定好要死亡的。
「二人终要迎来死亡,但这二人也是我们的“家人”。所以我们做了约定。——要守护两人。通过解释来跨越这个死亡的历史再现,以后就让这二人获得自由吧。做了这样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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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舰就这么朝着北方,正纯在中庭深深叹了口气。
繁长所说的“家人”这个词到底该怎么达成,正纯思考着。
……这就是泰衡所说的,奥州的气质吗。
超越了国家和家庭,这坚固的同胞意识跟抵抗的意志。
「在某种意义上……为了不失去即将逝去的两人而将其守护——如此的意识将大家有力地团结在一起。可能就是这样吧。」
不对,这是在懂得了损失之意义的年龄的人会采取的思考方式——正纯重新思考到。小孩子们的话应该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不想对方消失不见而已吧。
在正纯打工做讲师的小学部里,也有人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而转去武藏里别的学校,虽然想见的话就能见到,但离别的时候还是有孩子会哭出来。
……为什么呢。
也许会感到悲伤是因为将“跟现在不一样”理解成了“失去”吧。
但是——正纯想到。
「那个“约定”没能实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