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拭去不安哦—」
给,妖精女王说着,把薯片也递给了达德利。接着又吃了一口,然后说道
「口渴了――水」
「哈哈哈!我带着冲了凉的心情回来啦Mates!」
「Tes!游泳部跟水是很亲近的!」
「居然不把水端来真是不机灵」
两个人又掉下去了。然后伊丽莎白扭动着身子坐在了椅子上。
「没有哪个政治家不预测最坏的状况。所谓政治家,就是在此预测之上为了生存而做出行动的人。所以正纯,的确如你所言」
所以
「告诉他们好了,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
●
「是的,一切都在我所预测的,最坏的状况之内。」
「也就是说,武藏变成这样,你也预料到了?」
正纯并没有回头看大久保,但做出了回答。
「作为最坏的状况之一。当然,在我预料之内。」
「那你为何没有试图避开?如果试图避开的话,情况应该会比现在更好才对。」
「现在是最坏的状况?――不理解你在说什么。」
正纯看了看眼下的人们
「有一点,我先说清楚。我所考虑的最坏的状况是……」
那就是,
「……那就是,这艘武藏被击沉。」
●
「我们避开了武藏在三方原被击沉这个最坏的状况。」
正纯一边环视人们,一边真诚地说道。
毕竟在有战败义务的战役中,就连圣连都被敌人所掌控住了。
「从马德堡抵达这里,大家挺了过来,抓住了下一个机会。
那个时候,在武藏连象样的装备都没有的情况下,只能选择逃跑这条路。
然而,冲破了那个难关之后,再也没有战败的义务了。我们可以尽情发动攻击的时代正在靠近。就在眼前了。」
所以,正纯郑重地说道。
「我们把三方原战役成功地历史再现为“战败”。然而,那并不意味着我们“败北”了,那只是作为历史再现的“战败”。
那可以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好机会,而敌人却把它放走了。历史、圣连、庞大的战斗力,这一切的敌人,也没能完全抓住武藏。
──真亏我们挺过来了,各位。武藏的改造修理也基本完成,正在加紧离港的进程,请各位努力坚持到那个阶段为止。」
正纯把握紧的右手放在胸前,低下了头。
「没有把战败变为败北,而是成功走向了下一步的武藏全体成员,我作为武藏副会长向你们致谢。」
●
「这个孩子,走错一步就会变成恶女呢……。」
对于二世的发言胡安娜抬起了眉毛,房江则微微一笑
胡安娜旋转椅子朝向二世。
「什么意思?我觉得武藏副会长只是站自己的角度上陈述了一下现状而已。」
对这个问题,做出回答的不是二世,而是房江。她对于在边上歪头不解的瓦尔德斯妹摇了摇手说道,
「小胡最好也记住。你看哦?在战败的武藏里,大家都很不安。所以才又修行,又参加改修工程的。但是……为什么,要干这种能作为有形物留下来的事,你知道吗?」
「那是因为……」
胡安娜低下头,把右手手指放在嘴唇上,思考了几秒,
「……这个情况和无敌舰队海战前的三征西班牙很像呢。明明大家做了各种各样的准备来应对,到今天我终于能理解了。那是因为在面对阿尔马达海战战败之后,显而易见的衰退未来――Tes,人们依旧想要相信自己所做的事不是没有意义的。」
「就是这回事。剩下应该明白了吧。对为自己所做的事有没有意义而感到不安的人们,副会长说了什么?」
「致谢……。」
说着,胡安娜突然抬起了脸,看着二世。
「感谢和表扬大家就会变成恶女吗。反而是毫不留情的才是圣女!?」
「不,胡安娜,不是这回事哦?稍稍擦了一下边?」
二世拿起报纸,望着天花板说道,
「从马德堡到这里,武蔵拼命地逃,忍受着疲惫和迫害仍然不懈地努力,战败后怀着不安还继续修缮武藏……武藏副会长表扬了,这样的他们所做的一切。
他们一直在烦恼,自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意义,心中充满不安。但不是这样的,有了你们的努力,才有武藏的今天,才有未来。国家的代表不止说了这些,还致了谢。」
这样会如何呢,他说道:
「武藏副会长把所有的不安和怀疑,都用刚才的那段话来推翻了。」
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着棒球杂志的隆包突然嘀咕道:
「要是我的话,就不跟随武藏的代表委员长。因为那个委员长说的话,把至今为止武藏所做的一切全都否定了。
她就是想让感到不安的人们放弃。」
但是,
「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