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时,对方说的话让自己不禁颤抖。
政宗她,是这么说的。
「初次见面,武藏外交官——舍弟小次郎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若是之后到达也会让他前来打个招呼的。」
虽然实际上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在公众场合正式的会面却是第一次。政宗的弟弟、小次郎已经去世的事,对外也是保持隐瞒的状态。
所以她说的话,并非谎言。然而,
……她的语气,仿佛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每当青龙到来,政宗的记忆便会被吞噬。义姬这样说过。
无论是和自己相遇的事,还是政宗的弟弟、小次郎去世的事,是从政宗的记忆里消失了,还是说是遭到封印了,铃无从得知。
但是,乌尔基亚加小声地说道,
「攻略姐系角色的障碍吗……没办法,贫僧,局也布好了就拿出点真本事吧……。」
虽然不太懂他什么意思,不过似乎刺激他也不太好总之先应和着。
不过,与政宗之间的语言和意志确实相通着,所以自己要开口,仅仅是持续开口。
「那个、呢」
自己并不擅长交谈。
如果是眼睛看得见的人的话,在自己口中说出的话语,传达给对方的时候,应该是能看到自己的话语的成型表意是否完善吧,铃心中这么想着。虽说浅间和涅申原笑过我那是不对的,但那两人的话哪怕是在读教科书的时候,也会让人有种背后被推了一把,联想到相应的情景。
……虽然涅申原君有时会忽然松口气或失声悲鸣,又会忽然手舞足蹈或凝视虚空,让人搞不懂……
但是,大致上没错。所以,
「发生了,很多事。」
「我听说,是从三河开始的。」
嗯,铃应声。
那是在三河。他说要告白,大家又是期待又是担心,在镇上的人聚集起来的前夜祭上,在教导院展开了试胆大会,浅间同学射了一箭,
「那还真是勇敢啊。」
那时候真搞笑。虽然这么想对浅间同学不太好。不过,说着说着就想起来了,或许最先注意到三河发生了异变的人,是注意到了值班屋爆炸声的自己也说不定。
已经,差不多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
当自己不时沉浸在谈话当中的时候,政宗就会停下脚步陪伴。
能明白她是在休息,也明白她尽量不想让自己顾忌她什么。也明白身后的片仓和成实安心地松了口气。所以自己决定要说。
「那个啊。」
铃心里有所不安。虽然政宗也让人不放心,在跳这支舞之前,正纯就伊达的方针,做出了预测。那便是。
……伊达家,恐怕,打算把政宗从这次国交里排除。
●
铃她,如是想道。
……这样会不会,变成对政宗君的欺瞒啊。
政宗她,可以说正处于青龙的支配下。正纯的说法是,即便在这种状态下让她出席国交,她的政治性判断很容易成问题,恐怕会更多的顾虑到诸豪族的利益。如果很可能变成对武藏有利的展开的话,还不如在国交中将政宗排除比较安全,对方应该是这么判断的。
虽然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正纯似乎已经看透了很多东西。
那么自己只需要,
……嗯。要多多努力。
像这样,在心里不断地为自己加油鼓劲,然而忽然间,铃想到。
现在的政宗,有没有开心的,或是能够说出来分享的回忆呢。
如果那些现在“不见了”的记忆里,有那些事的话,好可惜啊,铃想道。
……乌尔基亚加君那边,现在又是怎样呢。
因为嘴上总挂着姐系角色什么的,会不会正在意着政宗的事呢。
但是,此刻的乌尔基亚加本人,却正面对成实。
「蠢货!不是那边!你为何总想来踩贫僧的脚呢……!?」
「说什么呢……?是你自己把脚踩到我的落脚点来的吧?」
在舞池中,无论怎么想,两人都在以“高速移动”的方式旋转、纠缠着。
……嗯。
这两个人,关系其实相当要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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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实现在完全就是在战斗当中。
估计会有需要活动的场合,为此自己选择了方便活动的红色礼裙穿来真是太好了。如果是大家送给自己的那条紧身的裙子,是没法这样大幅度动作的吧。
现在正在进行的,是手上的牵制,以及落脚点的争夺。
自己为了胜利而使用的是脚下步法,以及利用了义手再射出的双臂打击。
对方,则是利用着使用小臂边沿和手肘的打击。
这边主要是从内侧向外弹开,对方主是由外侧向内击打。论动作的话是这边有利,然而论速度则是对方有利。这就是现在的情况。
要抓住对方的手。
这姑且算是舞会。只要抓住对方的手拉过来,就相当于掌握了主导权。
作为伊达家的武之代表,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