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而是隐藏在背后支撑着她的羁绊。
古式神格武装“鬼切”,准确无误地切断了义康的“稳”。
【注:稳→“穏”,日语中的“鬼”来源于“おん”的读音变换,用以形容隐藏起来的不可见的事物,而此处出现的“穏”和“隠”读音相同,应该是川上借来代用的字,所以表达的意思依旧是“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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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义光的一闪从眼前掠过时,由于离得太近,都没来得及护住自己的脸。
但是,眼镜上并没有伤痕,
「呃」
看着用鬼切挥出一记横斩的义光,阿黛尔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脖子,肚子,腰,胸……,啊啊,这个部分本来就——。
唔,阿黛尔一边呻吟一边全身上下确认了一遍,毫发无损。而另一边,
「里见学生会长……」
义康直直站着,她背对远方传来的祭典音乐,凝视着挥动鬼切的义光,
「义光,你有一个误会」
「什么误会?」
「我和武藏那些人,目前既非相互扶持,也非同伴。
他们不过是允许了还不成熟的我与其并肩前行,向着同一方向进发而已。——我失去的同伴所展示出来的东西,他们仅仅是和我一起看着这些东西的家伙。
不会安慰,不会同情,也不会教诲,只是看着同一方向,即便被击溃,也能毫不气馁,顶着不安重振旗鼓的一群笨蛋」
而且,
「对于想要有一天和他们并肩而行的我来说,宝贵的即是并肩而行这件事本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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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屋:『真是群走错一步就会搞不懂为什么会与其混在一起的家伙呢!』
·●画:『说什么呢?利害关系可是确实存在的哦。这点可不能忘了』
·浅间:『有害!有害的部分真多啊!好像有害的部分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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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表示框里吵吵嚷嚷的几个人,义康心想,这群家伙啊……,同时又因这份热闹感到安心。
在失去某些东西时,能有人这么吵吵嚷嚷地拽着自己向前,这点的确值得感谢。
然后在视线前方,义康看见义光把鬼切收回了刀鞘里。她苦笑着说道,
「比起同伴更像是“想变成那样”的目标么。……这样的话用鬼切确实是切不断的啊」
啊啊,义康回应。
「请把我说的作为一种提议来进行考虑。因为,我虽有夺回里见的计划,但那目前还是一张白纸,不仅缺乏确凿的证据,连能让人信任的材料都没有」
义康示意了一下腰间的村雨丸,看在眼里的义光的苦笑更加浓厚了。她看着这边说道,
「的确,这样子的话或许是需要进行共同统治啊」
“不过”,义光放松了绷紧的两肩说道,
「鲑延,给从士阁下拿甜酒来」
『马上就来蒙!』
得到了主人命令的鲑鱼开心地在空中游了出去。看着这幅光景,义光说出了疑问。
「为什么偏偏选上了我?」
「我想借用在一代之间筑起如此家业的最上的才能。同时,还想从中学习些经验」
「为什么?夺回里见之后,世间应该就会在松平的治理下变得太平起来。……那么拜松平一侧的人为师不是更好吗。为何,不这样做呢?」
Jud.,义康点了点头。
「——说白了我根本搞不懂那帮家伙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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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红屋:『唔哇,谁啊?那种像是幕后黑手一样的人?』
·礼赞者:『坏人不可饶恕!北方明明是年轻的妖精们的土地……!』
·贫从士:『那个,不好意思,这种让人不禁想在现场大声吐槽的言行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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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然变成了梗的源头。这可不行啊,义康心想。
「我想在夺回里见之后,抓紧着手复兴是有原因的。正如同我刚才所说,根据圣谱记载,里见也会同样遭贬」
已经是明明白白的事情了。关原战役之后的一六一四年。依旧没有嫡子的里见家被免去了大名的地位。
「在那之前,我想让里见复兴,保障聚集到里见的人们的生活,向他们展示美好的未来。
所以,一无所知的我才舍弃了在和平中建国的想法。无论如何也要让里见早日复兴,向人们证明——我们,是能够重新站起来的」
「……那么我要问一句,里见的小家伙。你在那之后准备怎么做?」
啊啊,义康答道。
「即便遭贬,里见的血脉也留存于当地。比如说在水户松平就有很多里见出身的官员。就在最上的血脉最后安顿下来的水户」
明白吗?义康说道。
「里见是小国,什么时候消亡都不奇怪。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在教导院讨论如何让里见的血脉更多地传承下去。作为那个计划的改版,我在此提议。
通过与最上的共同统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