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就是就是。没关系啦片桐,你要是想些色色的事情,我就用祓濯给你暂时去势。所以洗澡的时候如果有什么请直说』
?□□凸:『我的人权等同于没有吧!』
「好啦好啦」,清正连忙制止片桐。
?巨正:『我们重新排一下洗澡的顺序吧。因为女性这边比较自由,所以就让片桐大人优先。然后片桐大人,您那边的会议怎么样了——』
听了清正的话,片桐回应道。
?□□凸:『啊,Tes.,我现正在和对面的巫女聊天,打发时间』
●
真田和武藏这边开始交谈了的时候,片桐跟武藏的普通巫女商量起了烦心事。
「——就是这样啦,一直一直以来,这边的女性群体都不把我当成男人看待哟」
『啊啦,那么,片桐君想要被当成男人看待吗?是恋爱的那种吗?』
「诶?啊,不,不是那个意思,嗯……怎么说呢」
对方像在催促一样“嗯嗯”地点头,表示她会等待,这让片桐很感激。对方不仅给予了片桐充足的思考时间,而且也没有用言语来诱导。
人一旦负责交涉,就会发觉到一件事。那就是,很多人看上去好像理解我在说什么,但就会花言巧语地把我诱导到他们的意见上去,想得到我的赞同。
……因为就连刚才的事情也是因人而异,碰上有的人就会盖棺论定地说“你就是想让她们把你当男的看吧?”……。
企图靠一知半解的、征求同意般的措辞,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种做法,是要把对方的存在,嵌入自己心中的框架,甚至把这个框架强加给对方。
而眼前这个谈话对象,虽然淫乱,却不会对片桐使用这种措辞。
她只会选取片桐的意见、要点进行发问。所以,
「我想,自己大概,是想被当成男人对待的」
如果片桐这样说的话,
『当成男人对待,是怎样的呢?』
她就会这样反问回来。
她既不会对谈话内容妄下定论,也不会无谓地说些“你想被那样对待啊”的话,假装好像听懂了一样鹦鹉学舌。
她只会为了让彼此加深片桐的思考,催促并且帮助他把意见归纳起来。
感觉就好像照镜子一样。
所以,
「是啊……」
片桐总算也被迫重新迷迷糊糊地思考起来。再加上,
『片桐君?请注意,虽然男女有别,但只靠性别来让别人“换个方式对待自己”也是有难度的哦?因为,现在,你周围的女性群体似乎是“待遇不改变”派,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是因为——」
听她这么一说,片桐注意到了。
「就算我主张我是男人,也没什么意义吧……」
『意义?』
「嗯,也就是说,我没有男子气概」
『你以前,有没有扮过女装,又或者被迫穿过女装呢?』
「木、木有呀!」
『那就是有了』
「不、不是!以前!那是以前!装备物品,男性的尺寸不合适……」
对方吃吃地笑了,片桐涨红了脸。
自己说了多余的话被嘲笑了,这点片桐很清楚。
●
?浅间:『等、等等,托利君!你干嘛在那种地方提供神道咨询呢!你没有执照吧!?』
?银狼:『你的吐槽点在那里吗?』
?俺:『话说你在说什么呢浅间?作为浅间神社的淫乱巫女,是不能对少年的青涩烦恼置之不理的吧!这里就暂时交给我吧。总是被误认为女生的少年的烦恼,理应由女装大佬来作答吧?』
?贤姐样:『呵呵,是的呢愚弟!就这样让他痴迷于女装的魅力吧!』
?金丸子:『新领域?』
?● 画:『嗯—,如果对方是十本枪的话,这可以算作是配合关之原的事前活动吧』
?淫靡:『不过葵君!这真是恰如其分的咨询服务啊!』
?副会长:『话说不准擅自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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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
一方面女装大佬在用对话拖延对手片桐的时间,同时正纯也被迫做出判断来对付站到自己面前的对手。
……是真田?信之啊。
和我方对战至今的真田十勇士。他们所在的真田教导院的总长兼学生会长就是真田?信之。
他中高个子。身躯魁梧。然而他的举止总给人一种急躁的感觉。
?乌基:『一副胆小鬼的样子嘛』
?义:『他出场时的台词也是胆小鬼才会说的话啊。啊,第六特务,义已进入收藏库,之后就拜托你了。因为我高速挥了一刀,所以会顺道去趟医务室』
?烟草女:『里见你……真没有关于真田的情报吗?』
?义:『很遗憾,关东的范围就是极限了。——只是,有一点』
那就是,
?义:『恐怕,连北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