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眼龙:『叔母大人』
?九尾狐:『什么事?』
?独眼龙:『世界是因情感而动的吗?』
?九尾狐:『不——三河也好,英国也好,因理性所做出的行动都被感性修正了』
政宗错觉到义光的话中有让她不要操之过急,妄下结论的意思。
?九尾狐:『感性也好,理性也好,世界都会因此而动。但是其中有无规则,这正是现在,根据圣谱记述,各国开始主张国家论或政治论,并且进行研究的阶段哦。对于一国,一区的统治就拼劲全力的我们来说——』
不,
?九尾狐:『这事不是像我这样连继承人问题都弄不好的人有资格讲的。
但是政宗——对于稳固了国家,为国家开拓了未来的你来说,这是不得不去探究的答案吧。这对于武藏和羽柴也一样。因为这是决定天下太平的两方啊』
狐狸接着说道:
?九尾狐:『消失的人,死去的人,离开的人,有缺陷的人,武藏这个地方就是这么一群人的聚集啊。不论是谁都已经经历过而且舍弃掉了自尊。
在把那些都舍弃掉了之上,他们是一群互相认同对方“本身”而来往的一群人哦。
……反过来,所以我本来还担心他们会不会因为经历太多,都已经不经意间忘记自己曾经有过那段时期。但是看来并不会呢』
?独眼龙:『叔母大人,武藏的麻烦度又增加了,我现在明白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九尾狐:『哦?你觉得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盯着南边天空下白色的平面,“Tes.”,政宗答到
?独眼龙:『一直以来将他国的理性以感性修正的武藏,现在正将他国的感性以理性修正——这是作为拥有同样感情的国家所做的呼应是吧』
●
正纯看着眼前这个屈膝正坐的男人重新调整好呼吸的。
然后,从旁边的表示框传来一段讯息。
?立花嫁:『真是不错的判断,副会长——要是被质问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现状,这对于武人来说这是要多丢脸有多丢脸的事』
我想也是。正纯想到。
对于她们来说,正是吃了败仗才有今天这局面。但是
?立花嫁:『武藏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立花夫:『是这样吗?』
?立花嫁:『就是这样』
有到这种程度吗?正纯这么想着。然而她接着说道:
?立花嫁:『在武藏,不论是谁,都不会把我们正在“为了再袭名而训练”这件事说出来。好像是我们是无名者一样,把我们当作是第一次挑战袭名的人一样为我们加油。
正因如此,我也常常会觉得自己已经要忘记了袭名被解除时的不好回忆』
然而,
?立花嫁:『但也因为同样没人劝说我“忘了吧”——反而令我感觉到了“记忆是自我管理的东西,就算忘不了,但与其保持距离就好”一样的意思』
●
浅间因为訚的话心跳加速了一下。
……啊。
刚刚訚所说得东西,以前曾经也听到过一次,所以自己能理解。
……托利君。
「呵呵,愚弟就是这样的呢」
喜美从身后把并排站着的赫莱森和自己还有弥托姿黛拉拉到身边。头发的气味和他一样。艺人姐姐一边让牡丹香味沾染在自己身上一边的说到。
「虽然愚弟在和P-01S告白的时候,是在心里把她当作赫莱森来看的,但是他也说了“就算不是这样也没关系”哦」
那样的话。浅间想。
那次告白是对过去的告别吧。
现在又是怎样呢。现在虽然没有失去赫莱森,但是现在是崭新的现在,还是说是过去的延伸呢?
「真是难判断啊」
赫莱森喃喃到。
「在赫莱森不在的期间,大家和托利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赫莱森是后来才加入的,就算去和托利构建关系,也无法追得上浅间大人、弥托姿黛拉大人、喜美大人和托利的关系的深度」
「那种事情……」
说到一半,浅间就语塞了。
人和人的关系是当事人之间的事。无关的人不论怎么说也只是安慰而已。但是,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一定要说的话——
「没问题的。关系也是有不同种类的。」
「没、没错呢,嗯嗯。」
弥托姿黛拉同意到。
「比如说我和他就是王和骑士的主从关系。在我看来,我王和赫莱森之间是恋爱关系」
「但是——为了确定主从关系,也有一些类似基佬什么的合体技不是吗」
听到赫莱森的话,弥托姿黛拉笑凝固在脸上。
……喂喂。
?贤姐样:『呵呵,摸摸喉咙就跟要死了一样的小狗狗能走多远呢?』
?浅间:『不、不要这么说啦喜美!这种说话方式不好啊!如果她中了挑衅的话这不就会点燃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