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赫莱森副王来了之后,就变得比以往更加热闹了呢。还有——」
还有,
「最近,我觉得赫莱森副王也开始引领着我们了。引领着我们所有人、总长和副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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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将一些话咽回到自己的肚子里。
想就刚才的话茬顺势说出的话,她特意没有说出来。那便是,
……赫莱森副王和总长很相像呢—。
不愿悲伤的个人期望,无意之间演变成一个为包含自己在内的最大范围的人创造幸福的愿望。可以说是那样期许着。不过,那,
……不是将每个人区分开来的,对各自不同的最大幸福的追求……。
比如说是那个帐篷之中的人们,——人狼女王另说,这幸福是浅间、第五特务及喜美她们的“关系”内的最大幸福。
她希望着大家都能变得幸福,可以这样总结吧。那肯定是,
「境界线,吗」
并非是一个人变得幸福了,另一个人就要失去幸福。
并非是幸福与不幸的并行线,而是包括所有人的幸福的境界线。
那才是那两人正在探寻的,
……这样一来……。
在那帐篷之内的大家,还有围在其外的我们,是否能领先一步到达幸福的境界线呢。
「——怎么了?阿黛尔」
「啊,没什么,就在想移动教室真的会让人想到很多呢啊」
「是呢……」
托着腮的成濑说道。她将视线投向了夏虫的鸣声,说道:
「确实,又出了不少梗啦」
「果然是那方面!又想到那方面了是吧!?」
太过一如寻常了。但黑魔女提起了笔,
「之后我还要把以笨蛋们的帐篷为素材的梗都列出来呢。——你们的帐篷呢?」
「啊,我那个稍微换了下,那个帐篷成了铃、副长及副会长的了」
说着,阿黛尔想起了帐篷之中的情景。副长一盖上毛毯,便秒睡了,但,
「她的睡相还是和在英国那时一样的糟糕呢。所以姑且把行李堆起来来保护铃和副会长了。还有——」
「政亲和成实亲的帐篷,在某种意义上是地狱帐篷呢?」
「啊啊,虽说会计辅佐本该也在里边,但是不愧是武藏的人啊—……」
阿黛尔以一种无可奈何的语调看向了所说的那个帐篷。
里面有身影在晃动。就其形态及动作,在奈特看来,
「她们,是在挥舞着什么巨大的东西吗?」
「Jud.,像是在边喝着酒边谈论义肢呢哦?你也知道,她俩在那块挺合得来的,刚才还就关节构造的存在方式一边大喝特喝一边聊呢」
「毕竟两人都是,周围没有能说那方面话题的环境啊……」
在她看着那个帐篷的时候,从里边传来了声音。
「——哈?那样效率是不错,但精度不行吧。就这样也算技师?」
「机关部虽要注重坚固性,但维护性更重要呢。——理解一下啊!」
诸如此类,
「听起来像是在吵架呢—……」
「但是她俩,关系很好哦。看着吧,肯定一旦她俩回到了武藏上,一定会一起去物色工具什么的。绝对的」
「啊啊,是呢。成实亲和与乌基不同,在外出的时候不会和政亲聊太多呢,绝对」
……哪里有那么“绝对”啊……。
但可怕的是,她也确实感觉如此。
不论如何,其他的,令人介意的帐篷是,
「野挽那里吗」
那是唯一一个没有灯光的帐篷。但是,在那帐篷之中,有一个小的光源。那是,
「同帐篷的佩鲁索那君和御广敷在用表示框对战呢」
「不必如此特意地跑到真田的地盘上玩游戏吧—……」
同人志的分镜截稿没问题了吧。
但是,阿黛尔心想。“大家,都在行动着呢”。
正如先前所想,自从和副王汇合了之后,曾停滞不前的、认为安于现状便可的人们都动了起来。
……浅间也是,第五特务也是。
估计在春天的时候,大家从没想过竟能和总长及副王在同一顶帐篷里设移动教室什么的吧。
……自己也是这样。
「怎—么啦?阿黛尔」
与刚才一样的问句。但是,现在,她要回答的是,
「没什么,就想着自三河以来,我们都走了好远,也经历了许多呢」
「啊啊,是呢。当我们在三河输给老师的时候,做梦也没想过你会连着机动壳一起被锁链缠着朝龙砸过去,这么劲爆的事来呢」
「不,不要揪出黑历史了吧!」
说着,阿黛尔想到。虽说经历了许多,又走了很远,但,
……大家的反应及行为,还是一如既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