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弥托姿黛拉的宅邸全毁了。虎秀被砍下爪子飞过来刺穿屋顶,造成房屋内部的破坏。可仔细想想那状况──
「……那个该不会是我甩出去的东西吧?」
如果真的是自爆,那就没有保险理赔了──非得避免那种情况不可。
无论如何自己现在无家可归了。虽然她把一套装备带进了学生会室,但一直摆在那里总是不好。
而且,如果毛利那边在今天把算盘给定了下来,父亲与母亲便会拜访这里。而且毫无疑问打算住下来过夜。
如果有个万一就得有自己负起亲属的责任来应付他们。假如本铺因此破坏的话,到底要磕几个头才能陪罪呢。像自己这种外行人土下座可能行不通。
但是,弥托姿黛拉有件挂心的事情。
……今天在这里叨扰的话,我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母亲说毛利和六护式法兰西都不会出宅邸的重建费用。那么只能从自己的存款与收入、以及稍微有点低的保险金来支付。
「果然表层部的豪宅会比正常房子还要多上一位数啊……」
至今为止虽然因为武藏的状况而有过搬家的时候,但那时都是将原本的宅邸整个“搬”到新地址,费用相对来的便宜。可是如果从零开始重建的话事情就不同了。
弥托姿黛拉想找要个过夜的地方。
但老实说,只要付了住宿费用,手上拿来重建用的金额便会减少。
……抛售手上的企业应该是最快的方法……。
但自己好歹也是极东暂定第二顺位继承人,不时会出现可能与贵族、商人、政治相关人物产生勾结的情况──她自己对这些事情也感到很棘手。
弥托姿黛拉自己希望能够将,自家之王所决定之事,以外的东西全部排除在视线之外。一旦抛售企业,便有可能会产生那种不必要的裙带关系。
“那么”弥托姿黛拉将这句话摆在心里,开始想着这件事。如果住进眼前的这栋屋子里,表现出自己不打算跟任何人结党成派的意志,岂不挺好。
但是──
……将王与我的关系用在排除我个人的纷扰上,有点不光明正大。
这不禁让她考虑良久。
何况,她虽然带着过夜用行李过来了,可真的可以打开这扇门吗?
王人在里面应该是确实的,但到时候王看到自己这身行李会怎么想。
「……是啊」
如果届时王表现出“意外”的神情,弥托姿黛拉觉得仅仅是那样自己就无地自处了。
但是,如果真的能够接受自己的话,她觉得干脆就这样下去其实也不错。
如果他说“来的正好”的话,就干脆把一切都交给他了。
结果究竟会怎样呢。
虽然她想了很多,但首先还是要看王能不能察觉到自己站在这里等着。
即便说是有王的支持,但擅自踏入王的住处也不是骑士应有的行为。
她希望王能够尽早发现她在这里。可另一方面──
……让王亲自出来迎接的骑士也是有些问题。
所以弥托姿黛拉没有出声呼唤王。
她仅仅是静静的在房子门前等着。而她又不禁开始猜想,别人会怎么看待这样的自己。
「是啊」
弥托姿黛拉突然这么想。
……看门狗?
●
……才、才没有那回事哦!?
刚才不小心联想到了危险的字眼。
没这回事。恩,当然没这回事。
因为看门狗可是负责警戒外来人,所以应该是背对着门才对。
而自己现在可是正面对着门,所以并没有负担看门任务。
恩,没错,正是如此──弥托姿黛拉心里这么想。眼下的状态绝对不是为了等待饵食而坐在门前的那个样子。
想到这里,弥托姿黛拉才突然发现。
……可这不是跟等待主人出门的样子一样吗──!
自己这是怎么着。
对了,这一切都是自己面对着门不好,可既然背对着门也不行──
「侧对着不就好了!」
●
浅间看见刚才还在那里扭来扭去的弥托姿黛拉,现在背对着她们这边站起来了。
完全搞不懂她想干什么。
一旁的阿黛蕾也是,歪着头说:
「那是怎么一回事……」
「阿黛蕾你看得懂吗?弥托的奇行」
「不懂,可从这样子上瞧来……不有点像家教良好的狗狗为了不挡主人出来时的路,刻意坐在门口旁边等着一样吗?到还真像是第五特务的作风」
「没这回事哦?弥托可不是狗哦?」
但确实给人一种“啊,她这是在摇尾巴吧”的感觉。
而且,阿黛蕾说的话里面确实也有正确的部分。
她在等着。
他与她的关系。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印象便是“来自王的认可”。
骑士不会催促王者。因而王无需言语,必将认同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