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当中,继续呆在处于斜阳状态的三征西班牙底下,相当危险。而且同样的事情也并不是只牵扯上日野江藩而已」
「……不是只有日野江?」
“你应该懂吧?”
「说扯上极东全土可能太夸张了吗。但是,处于旧派支配下的所有居留地,都有可能在接下来变化的世界当中,持续受到旧派支配,视情况甚至有可能遭到剥削。
──所以才要在这里进行重启」
方法很简单。
「日野江藩利用本多?正纯,针对接下来的世界向圣联提出对旧派诸国有利的禁教令计划。但禁教令实际生效时,极东势力也不是傻子。想必也会从神道、佛道那边获取对抗旧派的拒绝权吧。
如此一来情况会变成怎样──假如居留地做好会出现一段青黄不接时间的心理准备,并脱离旧派支配,待到世界改变有新的支配国出现为止,又或者是刻意不接受旧派的庇护,与既有支配国建立某种程度的对等关系。而结果就是……」
正纯换了口气之后接着说道:
「极东居留地从暂定支配状态中脱离的第一步。这就是接下来的禁教令背后的目的。然后要作为示范的,就是拥有一定程度财力的日野江藩。
这就是你们真正的目的与觉悟吧。有马?晴信」
话一说完,有马便倒吸了一口气。
「您这……看得还真远啊。是从哪里获得信息了吗?」
○
?金丸子:『毕竟是从现在的角度来说话的啊』
?贫从士:『所谓的回想,就是在知道答案的情况下的无敌玩法呢』
?副会长:『等、等等!我可没有捏造到那种程度……!』
●
「这不是什么看得远不远的问题」
正纯回答了有马的疑问。
「事情很简单──过去我袭名失败的时候,曾经反省过原因在哪里。
就算有人员裁撤政策,但当时我不承认自己的能力尚未成熟,肯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因此进行了很多卑劣的想象来安慰自己。其中就有过这种想法。
没错,我可以重启禁教令。假如真那么做的话等于是将极东翻过来了,所以圣联才不认可我的袭名,却允许自动人偶」
「那么──」
接下来的话就没有必要让有马说下去了。理由在于──
「我曾经把这件事向母亲说过。如果告诉去了武藏的父亲这件事,父亲是不是就能认可我了。但是母亲却这么说了──比起那个,出去买东西吧。那样子才能吃到更好吃的晚饭哦。」
“怎么会这样”当时正纯这么想了。当时她以为这肯定就是真相。因为这个推理有道理。所以当时真的是这么以为的。但是──
「我还记得那一天的晚饭。是味噌烤鸡肉跟煮烂的茄子。因为在外面走了一段时间,肚子很饿吃起来很香。母亲问我“要跟父亲说白天的事情吗?”的时候,我在躺到地板上把头撇向一边了──我把我的想像跟确信都收到心里了。
大概三天之后,我就觉得自己还真的是想太多了,在浴缸里想起这件事情抱头懊恼」
「但眼下那个推测,真的变成事实了!」
“是啊”正纯回答她。
「我很羡慕你。
因为你有自己的目标,而且走在想要走的半路上。
所以如果你从一开始就邀我的话,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我也就能与你共享那份目的,现在或许就判断出自己该怎么做了。」
「为什么?」
有马追问道:
「你为什么要极东尽忠到这种地步?不,假如你真的是要为极东尽忠的话,那为何不愿同意能够让大部分的极东获得自由的禁教令重修?」
「理由是你让我想起来的。然后我也想起来了。玻罗大削」
「……让您,想起来?」
“Jud.”正纯点头。然后她意识到自己的脸上露出无可救药,困扰的笑容。
「母亲是说着慢走,送我出门的。即便是母亲消失的那一天也是」
正纯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但是有一件可以说的事情就是:
「母亲应该是觉得,我能够决定要去哪里,才没有目送我,将这一切都交给我自己了」
“我说”正纯对着有马说着:
「大家不都是这样子的吗?」
不,大半的人应该比尚未成熟,连方向都搞不清楚的自己还要好些吧。但是──
「我想不管是谁都是自己决定方向的。就算看不见也总有一天要决定。
我现在觉得,我就算这么想也没关系」
所以。
「就算没有经过禁教令,应该也会有基于自己的判断而行动的人采取行动吧。像你们一样的人」
「但是无法行动的人──」
「是啊。关于这点就有些困难了。但是──」
刚才稍微听说了一些这类话题。
「──但是像那种时候,就由你们这样能够行动的人去帮助他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