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久山细心的舔着有巧克力的部分。
悠悠抬起了头。
“为什么要用这种吃法呢?”
“因为太闲了啊,所以我正在实行只添掉巧克力部分使其变得像百力兹的大作战。呜呜……”
用舌尖舔着百奇前端的香久山,脸颊稍稍变红了。
“像这样的添法……总觉得让人心跳不已呢?感觉像在做某种事的预行演习一样”
“预行演习?什么的?”
“讨厌,那个,不明白吗?”
“……完全搞不懂”
悠悠一脸认真的反问道。
“我不喜欢把不懂的东西丢着不管。请告诉我!”
“不要这么郑重其事的问我啊!让人解说这种无聊的捏他可是和拷问一样的行为哦!?”
香久山用讲鬼故事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继续说到:
“恐怖到古罗马将之用作对犯人的一种刑罚哦!?”
香久山“轰”的一下站起来,眉毛一扬,做出挥舞鞭子的样子:
“呼哈哈哈~可以请你这家伙好好的说明一下你所说的[你要去喜手吗?](译者:トイレに行っトイレ 中的トイレ是厕所的意思,这句话通常是对准备去上厕所的人说的无聊的笑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你以为这是道歉就能原谅的问题吗!啪噼——啪噼——这里吗——是这里吗——!呼哈哈哈——!”
“真的施行过这种刑罚吗?我很感兴趣呢……”
“假的。只是说着好玩而已哦”
像线被剪断的提线木偶一般,香久山又“嘭”的趴在了课桌上。
“哈呜~~真是闲得慌啊~~~~~~”
啪叽——香久山放弃了把巧克力添下来,开始吃百奇。黑发少女一边嘟起嘴巴,不用手拿着百奇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往口中运去,一边将视线移向窗边。
窗边的座位上,双马尾少女理波撑着脸颊在那发呆。
看起来困得不行,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手上虽然拿着悠悠给的百奇,却是一口也没有吃。
“理波同学,从刚才开始就一句话也没说呢~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并不是这个原因……”
“那么,到底是怎么了呢?理波同学可是数量稀少的吐槽人员呢。理波同学要是不好好振作起来的话,可是无法在竞争激烈的相声界生存的哦~”
“我又没这个打算……”
敷衍着吐槽的理波保持着撑脸颊的状态,双目迷茫。
觉得理波的声音没什么精神的而变得有点担心的香久山站起身來问道:
“到底是怎么了呢?有烦恼的话就说给我听吧?”
“……”
游移着迟疑不定的目光,
“那,那个……”
理波下定决心似的开口了。
“——你觉得恋爱是什么呢?”
以似乎连椅子也带要起来的气势,香久山“咚”的站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叫个什么呢!”
“因为,人家从来没想过这样的话题会从理波同学的嘴里蹦出来呢”
香久山跑向窗边的座位——呜~~~~
狠狠的抱住了理波。
“我很高兴哦”
“怎怎怎,怎么了,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么高兴的!?”
“理波同学,不是很不擅长这类话题的吗?只要有一点和男孩子有关的话题就会说着[我没兴趣],然后把头扭向一边……然而但是,这次竟然自己提起了这类话题……我,好高兴哦!就像看到长孙站起来的瞬间的祖父的心情一样呢!”
“太夸张了啦,香久山你!不要动不动就抱我啦”
理波一边红着脸一边推着香久山。
但是,香久山更加不松口了。
“然后呢然后呢?为什么会变得关心[恋爱]了呢!?啊,难道说……有喜欢的男孩子了吗!?”
闪闪发光闪闪发光闪闪发光☆
“香久山,你眼睛闪亮过头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什么男人嘛!”
“那么,是女孩子吗!?呜哇~一下子就是禁断的恋爱呢?~但是,我会竭尽全力的支持你的哦!对方是谁呢!?请告诉我吧!”
“也不是女孩子啦!话说回来,我谁也没有喜欢啦!”
“那么,为什么会突然在意起恋爱的事来呢~?”
“……我看到了。昨天”
“看到了……看到什么了?”
理波像在嘟嚷着禁忌的咒文一样,用有点紧张的语调回答道:
“啾……[啾——]的现场……”
“啾……是指KISS吗?”
“是,是的……口对口的那种哦……”
反坐在理波前面的座位上的香久山,“咚”的一下探出身体:
“请告诉我更详细的情况!谁和谁!?在哪!?怎么样的!?是什么程度的热吻!?”
“那个,香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