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不进行推理的原因了呢。
“鹤岛先生,能搭把手吗?”中村青年说着向旅馆老板鹤岛先生招招手。那个站在尸体旁边,连尸体的手指都能舔的人,鹤岛先生要下多大的决心才能到他身边去呢?
“快点啊,你不是想知道犯人是谁吗?”他威胁说。
鹤岛先生表情尴尬的回答他说“有什么事啊?”
他指着尸体腹部问鹤岛先生“看这个伤口,旅馆里有这样的刀具吗?”
鹤岛先生看上去不愿意去看那个被从里到外被切开的人的尸体,他侧着脸高声说道“唉呀,这个……”
中村青年无奈的咂咂嘴,难道是发脾气了吗?(看来是钙没补足啊。)
“我去确认一下,请不要让其他人离开你的视线。”中村青年留下这句话后就果断的走出了房间。
注意了注意了,不是说不可以单独行动的吗?还没等我说出口呢,已经不见了他的影子了。留下来的鹤岛先生他们忙着观察我们和嫌疑犯木曾川的神色。中村青年不在的话就觉得不安了吗?这也太奇怪了吧。若我们是杀人犯,还打算对其他人动手的话,就算中村青年在这也阻止不了我们啊。
不说他的行为能力和对推理的热忱,他的手腕可跟我们五十四岁的所长的差多了,就凭他那对体重要求很高的以额抵胸(相扑的技巧),就有着不可小视的威力。
“那个叫中村的年轻人,大概是看上我了吧。”木曾川看着走廊被狂风吹得咔咔做响的房门说着,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大家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所有的人都沉默着,认真听着。
“他那么努力的要证明的我清白,我要怎么报答他才是呢,真是很愁人呢。”句末以很滑稽的口吻说完,像在笑一件可笑的事情一样笑了起来。
木曾川的玩笑让局面有些缓和了。但是大家对这无视TPO的玩笑话却反应冷淡。
“我只是想以自己的方式对他的热情表示敬意而已。”
“你想通过刚才的话表现你的哪一方面?”我情不自禁的接了他的话。
木曾川听到有人接他的话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他挪蹭着身体,头就像和音乐一起舞蹈的花一样。
“前些日子,我在杂志上看到了这样一句话,无论在多么艰难的情况下都能说玩笑话的人很了不起。”
“你说的那句话已经超出了玩笑的范畴。”
“要想把世间的幽默恰到好处的表达出来可真不容易昵。”
“像杀人这样的事本身就像一个笑话。”
大家可能觉得,我能和杀人犯(可能是杀人犯)这么友好的谈话,那么我可能是他的同党,或者和他是同一类人了。
最后,鹤岛先生和森永夫妇也从房间里跑出去找中村青年去了。这一瞬间就可以看出台风和犯人哪个最可怕了。虽然中村青年已经嘱咐过他们不要让其他人离开他们的视线,但鹤岛先生他们显然是违背了约定。话又说回来了,他们可能觉得中村青年自己最先打破约定单独行动了,所以也就不能责怪他们了吧。
其实不用非得找出犯人是谁,只要大家在待在房间里就好了,以前看侦探漫画和推理小说的时候,都是以读者的身份融入到当中去,中村青年身上所迸发出的热情,让我知道,我正目睹一个人正在将其付诸实践。
正因为有像他这样热衷于扰场的年轻人,世界上的推理小说才得以成立。名侦探应该给类似于中村青年这样角色开些奖金才是。
“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啊。”木曾川对我们说着。
少年的尸体还在这房间里呢,应该是四个人对。根本不是三个人。
桃姬关了游戏机,抬起头对我说“路易也去看看凶案现场怎么样?”
“我可不想舔尸体的手指。”虽然话是这么说,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我站了起来,把手中的书放在地板上。没有用书签,想继续看的话以后自己买来看就是了,所以也不放在心上。
“哎,真的要做吗?桃姬小姐,这有点令人意外。”
“哈哈哈,交给我吧。”
走到尸体旁边,我双手合十。桃姬在身后失望的嘟哝着什么。
我觉得这种处世态度是很重要的。自己又没有可以信仰的神啦什么的,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另一个世界,我开始为少年祈祷。愿少年生前已经体现出自身的价值。排除自杀的可能性,那么少年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在这座山上。
“真是一个不一样的侦探呢。做侦探的不是都乐于在别人无故死亡时做出推理分析的吗?”
木曾川用恶毒的语言描绘世人刻画侦探形象,我保持着祈祷的姿势对他的话做出了回答。做为一个侦探,他说的话我不能坐视不管。
“你真是偏执之极。不巧的是,我并不是靠它来体现自我价值的侦探。”
花咲太郎是我延用的名字,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抛开历史和新鲜事物不说,花咲太郎这个侦探的信念是“立足根本”。不追求突出特殊技能,致力帮助失意和迷茫的人。调节人际纠纷,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消除烦恼。这对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