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头银发与蓝眼珠,总是招来令人厌烦的男人们。
就连他们那只有跳蚤程度的脑袋,应该也还记得我的脸。
「那、那时候的姊姊!」
「对,我就是那时候的姊姊?」
我莞尔一笑,用最大限度的温柔声调告知:
「刚才的事,可以详细说给我听吗——如果不想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