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穆然无话可说。

穆然的确不喜欢陌子尚，她目前还没有喜欢的人，但是一听到程歆把陌子尚身边的那几个兄弟哥儿叫做“舔狗”，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程歆，你真他娘的恶心。”穆然看不下去了，转头就走，可自己一转头，就看到了陌子尚。

“陌子尚？你在这儿干什么？”穆然看着陌子尚，她和陌子尚可以走这么近的原因完全是自己就对陌子尚是没有一点点感觉得，她和陌子尚称兄道弟。

“来拿老师的东西。”陌子尚说道，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程歆。

“有些人以为自己嘴巴干净死了，还非要涂点东西上去。”穆然说道，但又随后带着阴阳怪调走了。

程歆坐在沙发上把下唇咬的死死的，她万万没想到，陌子尚就站在办公室的门口。

“那些人都是我的兄弟，如果我再听到你说一次他们的坏话，别怪我不讲同学情谊。”陌子尚的话落在耳中多了几分薄凉。

程歆忙不迭的点头：“其实我都不想说这些的，就是那个穆然逼我的！”

看着程歆面不改色的撒谎，陌子尚只是轻笑：“正如穆然所说，你觉得你的嘴巴很干净，穆然是我的朋友，我交友还不需要别人给我说他是怎么样的人。”

“......”程歆愣住了。

大概陌子尚是全校唯一一个不认识自己的男生了。

“陌子尚，你就真的对我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吗？”程歆问道。

程歆在其余男生那里受的追捧多了，就自然而然的觉得自己应该是每个人都喜欢的。

“你不是钱，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陌子尚说完就走进了一遍单独的小办公室，那是一班二班班主任的办公室，一般的人都没资格进去。

陌子尚是全年级的优生，长得帅，会打球，家世好，除了人很冷漠之外其余的全都是偶像剧里面的男主标配。

这样的陌子尚是整个学校的女生都为之癫狂的。

看着陌子尚直接就这么走了，程歆还是有些不甘心，顾念念一个病秧子都是他的未婚妻，那她算是什么呢？她就真的什么都不算吗？她一个清河校花还配不上一个陌子尚吗？

程歆是目送陌子尚离开的，她心里多多少少有几分不甘，她在陌子尚的心里好像是真的一点地方都没有占....

程歆第一次觉得自己高中三年是白在陌子尚面前瞎晃悠了。

程歆坐在位置上，以双方在膝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凭什么顾念念就可以得到自己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