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说教。
可惜的是——
(怎么感觉就是惹怒巴克霍隆时哈特曼的心情啊.)
芳佳根本没有好好听进去。
这时在欧洲的哈特曼肯定打了个喷嚏。
“……请问您明白了吗?”
经过长时间的说教疲劳困惫的静夏,终于停了下来问道。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在乘坐赤城号第一次去欧洲的时候,芳佳去帮忙做饭清扫等,坂本根本就没有在意。这次这些事都不能做的话,芳佳就实在不知道之后再船上怎么度过。
“……做这个。”
静夏从芳佳的行李中拿出一本厚厚的书本。
“学习!”
“是!”
在静夏的魄力之下,芳佳不由得立正站好。
圣彼得堡502基地
桑妮亚最初的时候很担心因为自己答应了在圣彼得堡的基地逗留,艾拉会因此而相当无聊的。不过,某种意义上,现在这个担心是杞人忧天了。在桑妮亚开始夜间放哨的第二天开始,艾拉就开始书写一个记录。
题目是《尼帕的“不幸”观察日记》。
这个著名的轶事就是,502的王牌之一,索穆斯的妮卡?爱德华汀?卡塔雅南(エドワーデイン?カタヤイネン)曹长是一个运气很差的人。
土司面包掉在地上的话,必然是涂了果酱或黄油的那一面着地;在路上走的时候,路过的车辆会碾过水坑,向着她溅起地上的泥水;鸽子会落在她的头上;掉下来的油漆罐专向她头上招呼;执行试飞任务的话飞行脚就会罢工,担当警戒时则飞行脚起火。
于是这样的尼帕,就跟501时代被狠狠玩弄的佩妮一样,成了艾拉的玩物。
“嗯今天的记录是,下午两点,尼帕在整备中时强袭飞行脚冒烟。她跑去拿过来的灭火器也瓶身破裂。于是格纳库中白色泡沫纷飞,让清扫中的乔洁特?莱玛尔(ジョーゼット?ルマール)少尉大发雷霆。”
“尼帕很可怜啊。”
“不,桑妮亚,这呢,可是为了救尼帕的呢。”
艾拉一下坐起来向桑妮亚适当地解释道。
“现在我如此正确的提前记录下来,或者就利用我的预知能力预测到她的悲惨遭遇啊,不是吗?”
“那,虽是这么说……”
“我这是作为她的好朋友,想保护她啊。”
艾拉那挺着胸膛,口中说着“好朋友”的样子,总让人觉得非常可疑。
“……我说,艾拉。”
桑妮亚见再说什么已经无补于事了,于是转换了话题。
“你好久没用塔罗牌为我占卜啦。”
“好啊,你想占卜谁呢,尼帕?”
不过为尼帕占卜的话,反正都只会是不好的结果。
“那就芳佳吧。”
艾拉一拍手,说道:“她啊。说起来,那家伙听说将要去留学呢。”
“嗯。”
桑妮亚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呢,想你占卜下能否再见到她呢。”
“是啊。那么就来试试”
艾拉拿塔罗牌,一张张背面向上地放在床上。
“昭示宫藤命运的卡片……这张!”
艾拉从一排盖着的卡片中翻过一张。
“啊?“
看到卡片上的图画后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冻结了。
离开扶桑已经三个星期。
天城号现在正要穿过非洲南端的尔加勒斯海角。
迷雾漫天,视界非常恶劣,即使站在瞭望台上努力张望也无法看到船头。
就算是入了夜,芳佳并没有从静夏为她所设置的课程中解放出来,依然在看着教科书。
不过,现在静夏并没有在房间里。那个时候开始,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点微妙,两人呆在一起的话静夏恐怕也是觉得有点不自在,所以
“啊“
芳佳伸了个懒腰,稍微休息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在了挂在墙壁上的地图上,那上面有用铅笔画的出航以来的航线记录。
“很快就要到达非洲的南端呢。“
之后再一会就到欧洲了。莉涅,佩林,还有桑妮亚,艾拉,夏莉,鲁基尼,明娜队长,哈特曼,巴克霍隆……还能和大家再相会么?
能再见到她们就好了。
就在芳佳在考虑这些的时候——
砰!
天城号的船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哇”
冲击之下芳佳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警报?……异型军?”
芳佳的脸上马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同一时间。
“难道是异型军?”
天城号的舰长也吐出同样的一句话。
“报告!不是,是撞上了巨大的冰山!”
士官向他报告道。
“冰山?瞭望的在干什么?!”
舰长不禁大怒。
“舰长,辅助发电机室附近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