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学姊一样,具备将谎言成真的力量就好了。如同将猫变成BLACK羽川那样……呵呵,但世间没这么好过就是了。」
「总之,真要补充的话……关于我在短短数天和少女、女童与幼女都接吻,我终究无法承受罪恶感,所以全裸向战场原磕头道歉。」
「啊,不,我并不想知道这么多……」
「让她背负起必须原谅我的重担,我原本觉得过意不去,但她没原谅我,所以这部分是杞人忧天……后来她对我处以『被迫欣赏战场原与羽川亲密场面』之刑。」
「这应该是努力之后的奖赏吧?总之我听到一段精彩事迹了。」
扇说完离席。
「阿良良木学长,谢谢您。」
「不,我没说什么值得道谢的事。毕竟我说出来也觉得舒坦了些。」
我依然有种口风太松的罪恶感,但想到我终于能像这样提到那家伙的事,或许代表我内心的伤也稍微痊愈。
八九寺永远离开的这件事,我第一个告知的对象居然不是战场原、羽川或神原,而是来往没多久的女高中生,我莫名觉得不可思议。
「不不不,至少让我道个谢吧。我甚至感谢到也想吻阿良良木学长。」
「慢著,那个,我很感谢你的心意,但我即使不是战场原,我也不会原谅自己和十五岁以上的女性做这种事,所以还是免了。」
「一般人的价值观应该相反吧?不过多亏这样,包括四百年前的事情,以及四个月前的事情,我都明白失败的原因了。早知如此,上个月千石小妹那件事,就可以处理得更为高明。」
「上个月?千石……什么嘛,你知道千石的事?」
「啊,不不不,完全不知道。那个,就是……阿良良木学长刚才不就提到吗?提到上个月有个女生发生大事……」
「…………」
我有提到?提到千石的事?
而且这么轻易就提及?
提及那个家伙现在的状况?
「总之,这么一来,我就大致掌握这座城镇的状况了。阿良良木历、羽川翼、战场原黑仪、神原骏河、千石抚子、阿良良木火怜与阿良良木月火……喔,还有沼地蜡花。不过关于八九寺真宵,既然在那之后确实不见、确实离开,那就可以省略。」
「……?小扇,你刚才说什么?」
「不不不,阿良良木学长,小扇刚才没说什么。那么,我还有各种工作要忙,今天就到这里了,告辞。」
今天就到这里。
扇讲得像是之后还会和我来往很久,准备离开教室。仔细想想,她是一年级,虽然现在无人,她却光明正大进入三年级的教室,看来她看似纤瘦,神经却意外大条。
「小扇,你要忙什么工作?」
留住正要离开的扇也不太对,但她这句话不太适合刚转学的高一学生,我很在意这一点,所以如此询问。
「到头来,直江津高中禁止打工啊?」
「啊,虽说是工作,却不是外出赚钱的那种工作。是家业啦,家业。是我们家系代代相传,所谓的传统事业。」
「……所以是和忍野相同的工作?身为专家──平衡维护者的工作?」
「啊,不不不,咩咩叔叔是我们家的逆子。我喜欢咩咩叔叔,却是很听父母教诲的好孩子。」
「这样啊……」
哎,我也不认为忍野能够和父母、亲戚或家系相处融洽。
「那么是哪种工作?」
「平凡的工作。比方说,如同压倒性占据大半宇宙的黑暗,是随处可见的工作。矫正错误的事物、终结该结束的事物。勉强来说的话,就是惩罚骗子的工作。」
「…………?」
那是怎样?
无论她比方说还是勉强来说,我也完全听不懂。
「您就想像成不允许拖延,宣判终结的使者吧。总之您迟早会明白,请放心吧。毕竟今后或许会请阿良良木学长帮忙……告辞!」
扇说完就充满活力离开教室。如今我独自留在放学后的教室。
「……总觉得大家都留下我离开了。有种被抛下的感觉。」
我如此低语,但实际上当然不是这样。这种感伤的低语甚至骗不了我自己。
并不是我被拋下。
只是我没有前进。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有种原地踏步的感觉。明明觉得有些事情非做不可,却老是在管别人的事,导致自己的人生没有进展。
准备升学考试的进度也不是很顺利。
经常觉得忽略某种非常重要的事物,总是静不下心。尤其发生千石那件事之后,我做什么都无法专心。
感觉自己尽是思考一些思考也没用的事情,放弃一些不该放弃的事情。
甚至失去为此悲伤的心情。
我有这种感觉。有这种多心的感觉。
「感觉在各方面都不足……像是某人在某方面精心摆了我一道……如同我至今努力对大家隐瞒的事、顺利处理的事、默认带过的各种事,都如同翻箱倒柜一样,逐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