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影响,它保持着平衡,就像站在小型鲸鱼后背上的人一般,双脚直立注视着我们的头部(它不是真的把全身重量踩在飞空艇上,而是以飞行模式浮空,只有脚底靠在上面而已),其背后蝙蝠似的翅膀完全打开。
黑色山羊头似的头部再加上蝙蝠翅膀。这种让人难以觉得很有品味的外形,正是爱利斯托利男爵家的守护骑卡拉蒙——
什么……
守护骑站在飞空艇背上发出示威,让我感到一种异样。
随着距离靠近,我看到了那里的详细状况。
刚才我没发现,原来它脚下的飞空艇还拖着什么。这就是我异样感的原因。战场上的人如果情绪激动,视野就容易变得狭小。
『所有护树骑士团的练习机,立即停止抵抗。你们的同伴现在是我的人质!』
山羊头,右机械手上的短枪一挥,指了指它脚下。
『接近中两机,给我停在那里,不准动。看看我们飞空艇下拖着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
总之,我们从后方接近的行动被识破了。侯爵不得已之下,降低了速度。我也同样减速,凌空停下。
两艘飞空艇的稍后方,侯爵和我的机体与头顶伊尔吉翁·巴莱的速度保持一致。在空中隔着一段距离,变成双方对峙的局面。
(刚才他说了什么)
人质——它是这么说的?
朝它短枪指着的方向,视线向下望去。
(……!?)
在看到的瞬间,我的呼吸停顿了。
『啊』
同时侯爵也屏住了呼吸。
那个是——
(利兹保夫……!?)
是中练,是一架中练,被拖曳钢索给吊在飞空艇的后部。机体的稳定翼好像破损了,就像损坏的飞向标似的,无序的在空中摇晃。
那是卡姆·利兹保夫的机体。
“怎么会这样……”
他中弹了吗——!?
『利兹保夫,你怎么了』
侯爵叫到。
“…………”
我愣住了。
搭乘二号机和我们一起出击的卡姆·利兹保夫,身处哪里情况如何,在这数分钟时间内我一次都没想过。我只顾着自己的事了。
怎么会这样——
听到侯爵的呼叫。
『——我、我失败了』
呻吟般的声音。
太好了,他还活着……
『——我从身后被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射入了我的机体』
『中了我的电磁束缚器,束缚器与强制拖曳钢索相连,钢索的另一头是飞空艇的卷扬机』山羊头得意的说起来,
『哼,居然敢在我面前逃来逃去』
他不悄的这么说到,他的口吻让我觉得和山贼没什么两样……如果他就是爱利斯托利男爵家的家主,那便是个完全与骑士规范背道而驰的人。竟然把敌机当人质,逼迫对手就范。
不过山羊头却得意之色更重的继续说,
『本来是为了捕获公主的守护骑才带来的装备,哼哼,兰沙杰托已经是那幅模样了,刚才我还在想带来了却不用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
『——!』
『——!』
我和侯爵还有被捕捉到的卡姆·利兹保夫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与卡姆猜测的一样,那架白银守护骑上的果然是希拉贝尔家的小公主。
就在这时。
『少废话了』
一个粗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周围的气流稍许有些凌乱起来。
(——!?)
感觉周围的黑暗似乎更深了一些。抬起头,看见那架大型骨质守护骑有如覆盖住屏幕右上方似的,展开特大蝙蝠状稳定翼,向下降落。其头部涂抹着如眼珠般的纹路。
守护骑卡鲁卡鲁……!
刚刚才发射过电磁空雷——
这架大型的暗色守护骑,来到伊尔吉翁·巴莱的右舷侧面位置后,两艘飞空艇便待机不动——随后他不屑的斜视着被以人质威胁『不准动』的我们。
『还不快解除他们的武装』
『是』
山羊头虽然是同为男爵,却一幅奉多波拉男爵为主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实力关系)。
『你们给我听着,快把机枪的弹仓扔了。哼,说是护树骑士团,打开舱盖一看,也不过是预备生,居然费了我这么多功夫』
『就是这些预备生把保鲁嘉提给干掉了。不要小看骑士团,让他们把长剑也给扔了』
『是,遵命』
山羊头对卡鲁卡鲁的指示点头哈腰。
混蛋,这下麻烦了……
机枪什么的,就算给出我留着也射不准——但要是把剑给扔了……
『给我把机枪的弹仓扔了,长剑也一样。如果不服从,我就一枪捅死拖着的人质机体,把搭乘者宰了』
山羊头把右机械手上握着的短枪搭在肩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