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夏容馨定然会帮齐景钦说话的,但是这一时半会儿齐秉煜也说不出什么不对劲。
齐秉煜看着夏容馨,良久,他说道:“何誉,去搜查东宫!将太子和太子妃一并带来王府!”
何誉连忙上前:“是!”说完便带着一队人跑开了。
何誉走后,齐秉煜依旧看着夏容馨,他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夏容馨表现得太过于淡定冷静了,此时梁焕卿身处险境,齐景钦都已经崩溃不已,夏容馨却能这么冷静的指控赵佩瑜,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想想她的行为做法,却看不透其身后的意图。
夏容馨能感受到齐秉煜的眼神,她内心也是十分心虚,别人不知道,但是她确实有过当众劝说梁焕卿喝下那杯毒酒,也就是说她也有罪过,只是有别于知与不知,而这一点,也就只有夏容馨自己心里清楚了。
夏容馨学着众人一样低下头,不去看齐秉煜的眼神,但是心里却在慌张,若是她有意劝说梁焕卿喝下毒酒的事儿被众人知道,也定然会受到谴责,可是自己以后是要做太后的,是要做后宫的主人,她不能容许自己身上有任何污点。
此时的众人听闻可能是东宫太子妃下毒毒害齐景钦,却被梁焕卿喝下这杯酒时,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齐望舒看着躺在床上的梁焕卿,心中百感交集,自从梁焕卿嫁入王府之后,哪里有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他们欠梁焕卿。
齐景钦站在梁焕卿的床前,此时的心情有了一丝缓和,听闻方才他们说话,想起这次梁焕卿中毒可能又是因为皇位之争,而自己也险些喝下那杯毒酒,心中也是一阵愧疚,若是自己知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梁焕卿替自己喝下那杯毒酒的……
月白跪在梁焕卿的床边,心疼的看着床上此时呼吸十分微弱的梁焕卿,她想到当初梁焕卿不想嫁给齐景钦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誓死支持她的这个想法,不应该嫁的……不应该的……
别人恐怕不知道,但是月白是知道那杯酒是梁焕卿替齐景钦喝下去的,月白自私,她不考虑大局,但是眼前她也就只有一个小姐而已,她多么希望小姐永远只是小姐,再也不要做什么王妃了……
梁寂沉默的看着梁焕卿,想起还是孩子时候的她,活泼可爱,虽然调皮了一些但也实在不至于成为这个样子,一时间让人十分担心,自从赐婚之后,他们的生活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梁焕卿在这短短一年之内有过许多次生命危险,而朝堂之上也有了许多数不胜数的变化……
秦瑞兰也望向梁焕卿,时不时又看了看梅贵妃,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夏容馨的表现太过于冷静奇怪了,貌似并不应该这样的,听司南屏说起折骨无药可医,他们心中也万般沉重,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夕阳西下,梁焕卿的生命也在一点一点的消逝,所有人都不胜惋惜……
何昇带着申屠尘匆匆赶到靖王府时,恰巧也在门外遇见了建威大将军梁风眠和管家梁伯。
何昇和申屠尘走在后面,瞧见前面走着的是大将军梁风眠,何昇这才意识到事情完全闹大了,就连建威大将军梁风眠都知道了这件事,看来那下毒的人要是被纠察出来,可是要脱一层皮了。
“大将军!”何昇一边跑着追上他,一边喊道。
梁风眠和梁伯行色匆匆的往琳琅园走去,听闻何昇呼唤,便停了下来,回过头,看见何昇带着一个面生的太医,便皱了皱眉头,如今自己女儿危在旦夕,只带一个太医来吗?
“何总管。”梁风眠此时心情不好,便也只是淡淡的说道。
何昇走到他面前,看着梁风眠看向申屠太医的眼神,就知道此时梁风眠心中不痛快,连忙说道:“大将军,这位是申屠太医,靖王妃身中折骨剧毒,相传无药可医,其他太医还在太医院为难民们寻求治病良方,这位申屠太医说他有办法救治靖王妃,这便就只带了他一位太医过来。”
何昇在皇宫数十载,这点心思还是看的清楚的,他做这等差事,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观色,每天陪在皇上身边,伴君如伴虎,实在是若是稍有不慎,便是人头落地。
而何昇这段话说完,梁风眠便了然了,没想到梁焕卿中的居然是折骨剧毒,这让他心有余悸,他行军数十载,曾也听闻过折骨的名声,无药可医,无药可医,这便就是它最大的厉害所在,而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少年郎,居然有口气说出能有信心治好折骨:“申屠太医?”
申屠尘自然是明白梁风眠对他的态度,一个出生牛犊的小子,怎么有信心去治好这个折骨呢,其实申屠尘心中也只有一半的把握而已……
申屠尘抬头看着眼前的梁风眠,想来当初在边塞时,那位杨姑娘就是梁风眠的夫人了,当时申屠尘和师父在边塞的时候,没能进到军营见过梁风眠,那个时候梁风眠还只是一个驻守边塞的将军,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申屠尘长大之后,能在上京城得而遇见他。
而他们可能谁都不记得了,当初申屠尘曾经受惠于梁风眠的妻子杨素影,而今申屠尘不能再见那个曾经给过他母爱般温暖的杨素影,但是如今他有机会将杨素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