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呢。

其实这一点云瑶也捉摸不透，几人眼神忽然瞬间转移到了小二身上。

这小二知道那么多事情，还存活了下来，肯定知道点猫腻。

小二心中咯噔，看着几人疑惑的眼神都朝自己看来，哭笑不得。

摆了摆手“我我可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南宫什么的人啊，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我可什么都都不知道啊。”

小二说话有些哆嗦，且眼神还漂浮不定。

言行举止很紧张，其实这已经出卖了自己。

云瑶撇了几眼小二，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且上下打量。

一手搀在桌上撑着下巴道：“我们又没问你什么，怎么到自己先说啦，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话说你哆嗦个什么劲，跟个做贼心虚似的！”

她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语气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这么淡然一说。

不说还好，一说小二又哆嗦了起来，脚步瞬间不自觉往后倒退了一步。

云瑶和轩辕文扭过头朝卫戍使了个眼神，卫戍接过二人递来的神色点了点头，明白了什么，起身朝小二走去，脸上露出抹趣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