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弦站了起身，想对苏墨灵行礼，苏墨灵却是摇了摇头：“于我，你是慕弦，于你，我是苏海，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不是吗？”

慕弦一听，似是有犹豫，最终却依旧对着苏墨灵行了一礼。

“礼不可废。”他的眼神也不似之前，而是变得冷冷清清。

苏墨灵看着慕弦的眼眸，不得不感慨上天赐给了慕弦一双如此美丽的眼眸，夜晚微光下，他的眼眸就好似是一片星海，白日里日光下，他的眼眸又好似是一片深海。

只是这个人，明明掀去了头上的面纱，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变得更加遥远了……

苏墨灵不知慕弦为何竟这样有意疏远自己，但这是慕弦自己的选择，苏墨灵不好说些什么。但她同样也还是想向慕弦表达自己的态度：“虽然你现在好看了，但我还是很喜欢那夜同我一同饮酒的慕弦。”

颜如玉，这三个字就好似是为慕弦量身打造的，慕弦的容颜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润的一块美玉，无论是谁看到了都无法生出半分厌恶感。

慕弦心中一颤，他的嘴唇微微一动，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罢了，我只希望，你能记得就好。”苏墨灵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把折扇，这把折扇是她曾随意买下的一把看着顺眼的折扇，上面画着的只是一处不为人知的绿水青山，珍贵之处在它出自玄清国数百年前的一名名家之手。苏墨灵仔细端详过慕弦的脸后，便想起了这把折扇。

“伸手。”

听到苏墨灵的话，慕弦一愣，却也伸出了手来。或许，是自己忤逆了这位凰女殿下的心意，她要拿折扇打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