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龙、凰之类的神物还有待商榷，怎么可能就确定是真凰血脉？再说，即便有此等神物，它们的血脉又怎么能在人的身上延续下来？”

颜凝雪分析道。

对于这一世的凡人来说，龙、凰，那是与“仙”并列的存在，“仙”是否真的存在，修行的尽头是什么，这谁也无法确定……

“可是，当时的赤霞和凰鸣，你也是知道的啊……”莫明提醒道。

“也许是别的什么因素，这种事情又不是唯一的……”颜凝雪再度陷入了沉思。

“……”

莫明当时就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现在也说不了啥，真的！

说啥都不信，那还能说啥？

莫明内心也很绝望，好像每次他说真话都没人信，反倒是说睁眼睛说瞎话的时候，一大堆人在后面大家赞同：“你说得很对”、“你说的很有道理”、“你说的很牛逼”……

唉——

咋治……

有时候，莫明都在想，这究竟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