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个人,当他们看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已经正襟危坐的端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上之时,他们急忙单膝跪倒,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倒头就拜,“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嘴里还在说着道:“‘泰山派’罪人许长山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侯爷和公主殿下,还望侯爷和公主殿下责罚于他!”
“罢了,你让他先将他与无牙道长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本侯爷听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朝着众人挥挥手,示意大家站起来说话,然后对着“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道:“怎么不见那许长山呢?他人在哪里?”
“侯爷,许长山就在门外候着,他在等您的召唤,若是没有的允许,他不敢私自离开!”这个时候,那个“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诚惶诚恐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泰山派’所有门人都在客栈的院子里候着呢,‘泰山派’一干人等端不敢不在您侯爷的应允之下,有谁敢私自离开此地!”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双手抱拳,低着头,不敢仰望,低着声音接着说道:“‘泰山派’的门人任凭侯爷和公主殿下差遣,风里来风里去,火里来火里去,绝不敢稍有差迟和怠慢!”
“好,你将许长山叫进来吧,他毕竟也有古稀之年啦,本侯爷倒是不能怠慢于他,要不然传到武林中、江湖上,别人还以为本侯爷不懂得尊老爱幼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坐在这间“四通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间里,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对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道:“其实这一次‘无牙道长’为了当今皇上在平定叛乱之事上,出力不少,就凭这一点,本侯爷也要给他一个交代!”
“许长山叩见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许长山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海涵!”这个时候,天字一号的包间的门轻轻的响了一下,在这间天字一号包间里的人,就看见那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畏首畏尾、诚惶诚恐地跟在他们“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身后,踮着脚,悄无声息的走进来,然后对着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翻身就拜,嘴里还在低声下气的说道:“侯爷,其实许长山和那‘无牙道长’之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您就听许长山慢慢的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毫无保留的对您道来吧!”
原来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他在武功剑法的这方面不一定是什么高手,倒是在做买卖这方面他倒也是一个人才,他也知道,一个门派的兴衰成败,其实还是和这个门派有没有殷实家底,有没有银子有关,自从他加人“泰山派”之后,他便将自己的一门心思用在如何经营管理门派的生意往来之上。
这一日他带着他们“泰山派”的弟子,还有那些帮忙运货的苦力们,一路上长途跋涉,来到了“崆洞派”附近的集镇上,他本打算在这里采购一些珍贵药材和当地的一些能工巧匠雕刻出来的石雕,然后带回“泰山派”附近的集镇上去买卖,因为“泰山派”附近几个集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户人家对这些来自“崆洞派”这里的石雕非常感兴趣,这里的石雕运回“泰山派”附近的集镇上那里,价钱往往会比在当地要翻上几番,利润十分可观。
虽说“泰山派”当地也有这种雕刻精美的石雕,但是,那些土豪们就是中意、喜欢许长山在“崆洞派”集镇上运回去的这种石雕,所以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就看准这个机遇,想在这方面捞上一笔银子。
正当他在石雕集市上和人讨价还价之时,忽然就听见旁边的酒楼里有人在大声喝叱着,不时还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嘤嘤哭泣之声,一开始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还没有当一回事,隔一会儿,他就听见酒楼里有摔东西的声音传出来,还听见有人在高声咒骂的声音,而那个嘤嘤哭泣声,也变成了苦苦哀求声,那种苦苦哀求的声音,听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耳朵里,甚是让他觉得气愤和同情,而且那个年轻女人的嘤嘤哭泣和哀求声是愈演愈烈。
当地做石雕的人看到了这位年近花甲的许长山双手握拳,脸色温怒之际,就对他好言相劝,并且和他说,出门在外,千万不要多管闲事,因为有些事情你不去招惹它也就罢了,若是你一旦招惹是非之后,恐怕是后患无穷!
天生脾气倔强,管闲事的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闻听此言,热血一下子涌上脑门,他认为女人是用来心疼的,不是拿来出气和咒骂的,既然这个男人,在年轻女人苦苦哀求的情况下,还在打砸东西,高声咒骂于她,那么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鸟,这种闲事,他许长山必须得管一管。
当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拨开人群,走进酒楼之际,他就看见酒楼里是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碗碟的碎片和破损的桌椅,有一个身穿粉红衣服的年轻女子,趴在酒楼的柜台处,在嘤嘤的哭泣,酒楼柜台旁边,居然端坐着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年岁在四、五十岁上下,一脸严肃的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