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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深心里她依旧恨恶单疾泉——哪怕他已死了。单疾泉对君黎做的又何止是“刺过他一剑”?
“不是他。”她还是道“‘逐血’他确实已埋了众目睽睽都看见的。禁军去青龙谷也根本没有遇上过你爹。”
她缓缓向她解释:“当天君黎离开青龙谷之后没有按约与禁军两司会合那侍卫司长与我们认识回临安当晚就找来一醉阁想看看他会不会来这里当日发生之事就是他告诉我们的。从头至尾他没提过君黎或是禁军与你爹打过照面不过那时我们并不知你爹遇害也不可能特意细问确认。后来——看过程左使那信后我也颇感吃惊才又找他打听过一次。他说——确实没有遇见过只有在距青龙谷四十里左右应当是禁军抵达青龙谷的当天早晨君黎独自走过一段山路那段时间没人跟随如果真遇上过你爹只除非在那个时候。可——他那天真没有携‘逐血’带去的应该是另一柄剑‘伶仃’。侍卫司听我说过此事之后后来也派人去先前埋剑之处看过‘逐血’确实被人掘走了可要说是君黎自己埋下又自己偷偷挖出来这绝不是他的行事。”
“你说……当天早晨。”刺刺喃喃道“那不是。不是那个时候。我爹的尸身……在禁军攻谷的前一日就被发现了。”
她好像舒了一口很长的气才道:“不是他。”
她的手却在微微发抖:“可……那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