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
古琦也深有感触:“是啊,原先的日本间谍像老鼠,在不见光的地方偷偷行动,现在成了毒蛇,动不动就伸出脖子,狠狠给你一口。”
左重闻言笑了:“你这个比喻很恰当,这个趋势从地下工厂案就开始了,到了梁园东案更加明显,昨晚人家这是向我打了个招呼啊。”
古琦疑惑道:“招呼?你是说日本人付出两个人的代价,就是为了给我们打个招呼,那代价未免太大了。”
“呵呵。”左重摆摆手:“也可以说试探,成了固然好,失败了不过是两张明信片而已,标准的一将功成万骨枯,金陵不会太安静了。”
古琦从这句话里听到了风雨欲来的紧迫感,派人绑架情报科长只是试探,那要是双方真正斗起来会怎么样,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左重说出了自己计划:“我决定对科里的人员实行军事化管理,统一吃住,统一训练,人员家属尽量安排在一起,这是从安全考虑。”
古琦闻言吃惊,虽然特务处名义上是军事机构,可因为工作的关系,纪律不可能像军中那样严格,科长这么做,恐怕大家会有意见。
而且那么多家属,全都安置到一起要花多少钱,就算把左重和他卖了,都凑不齐这笔钱,再说人多了事就多,矛盾怕是不好处理。
他有些愁眉苦脸:“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这里面的困难很多,安置的钱从哪里来,处座不可能给咱们这笔钱,总不能让家属住帐篷。”
左重拍拍他的肩膀:“这些我都想过了,咱们附近有一个废弃的初等中学知道吧,将人员都安置在那里,那里有足够的房间和水电。
到时候你们自己的房屋可以赁出去,那里的房屋免费住,里外里各家能赚一点钱,让大家坚持坚持,等到形势没那么严重就搬走。”
哦,原来是这样,古琦知道那个初等中学,原先是美国人搞的私立学校,后来因为教育部出了新的章程,这个学校就成了半吊子。
里面都是新式水泥建筑,有教学楼,办公楼,宿舍楼,稍微整修一下就能搬进去,操场也能进行一些体能训练,看上去是很合适。
不过他想到一件事:“科长,这家学校是美国人的,这帮人的心肠黑的很,咱们没有这么多的租金给他们,要不要让处座支援一些。”
左重眉毛一扬:“花什么钱,那帮商人跑回美国去了,把锁撬开直接搬进去,那几个看门人,以咱们的手段还怕他们跟美国人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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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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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人生是千姿百态的,有人曾说它像一江春水,也有人说它像一棵大树,然而在林语堂的笔下,人生却像一首美丽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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