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驹听到何文森这么说,脸上的表情不禁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将情绪调整过来,两人毕竟才刚认识,性格为人什么的都不了解,他发出邀请也只是看在何文森身手不错的份上。
“那就没办法了,希望以后会有合作的机会吧!”
何文森笑着道:“一定会有的,不过有个事我想向师兄你打听一下。”
“你说!”
“刚才那位乌鸦到底涉及到了什么案子?竟然要劳动你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你就当我没听过。”
“喔,你问这个啊,倒也不是什么机密,这个乌鸦牵扯到一宗假钞案,我们没法在正主那边找到下手的机会,所以想从他这边找到突破口。说起来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正烦着要怎么抓他回差馆呢。”
“原来是这样!”何文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怎么,刚才打得还不够过瘾啊?”陈家驹调笑道,对于何文森将乌鸦暴打了一顿这种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像这种欺压良善,趴在百姓身上吸血的社会渣滓,只打一顿实在太过便宜他了。加上他平时办案的时候也没少对犯人用手段,在九龙分区的差馆,他还有个外号叫龙卷风,意思就是,但凡他经过的地方都寸草不生,现实虽然没有夸张,可凡是他陈家驹办案经过的地方都会一片狼藉,能升做spc,还是上面有人看顾他的原因,不然就等着坐冷板凳坐到死吧!
“那没有,就是想着他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估计是把我给记恨上了。”何文森道。
“他敢?”陈家驹嗤笑道:“你给我放心,这次不关他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别想出来!”
“是吗?那就好!”何文森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心中的警惕却仍未放松,关上十天半月?那就是说乌鸦还是有机会出来。
何文森不禁有些后悔,刚才就应该直接把乌鸦给钉死,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不然以他的性格,出来后不找何文森报复才怪。
好在现在也不算迟,只要想办法在他出来之前将他给搞定就行了,刚好他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都没什么事,可以趁机跟乌鸦好好玩玩。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何文森便跟陈家驹一起回了九龙分区的警署,乌鸦的事还需要他帮忙做证,在去往差馆的路上,何文森找机会给黄炳耀打了个电话,也没怎么编,只说了自己在吃饭的时候,无缘无故的被一个古惑仔头子给袭击了。
黄炳耀听了之后只说了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但何文森知道,以他护犊子的性格,之后肯定会有所行动的,更别说何文森还是他侄子,这要传了出去,以后还有谁会将他看在眼里。
对于打完架就找大人帮忙出头这种事,何文森完全没有心理负担,有条件不懂得利用才是蠢蛋,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这种打哭了别人,觉得不过瘾,还要找家长帮着一起打的做法的确有些过分,但对于乌鸦这种人,还讲个屁的人道啊!
总之一句话,你让我不稳,我就钉死你,钉得你死无翻身之地,这就是何文森现在的想法。
来到九龙分区的时候,乌鸦跟他的那群手下除了乌鸦被送进了审讯室外,他的那些小弟因为人数众多,被分成了几批,由专门的人负责录口供。乌鸦原本还想着叫律师过来,给点钱就能把自己保释出去,现在全成了妄想,陈家驹所负责的这个案子上头很关注,甚至某个高级警务人员不惜亲身潜入赤柱做卧底,为的就是将这个假钞案的幕后主使连根拔起,又哪会给他求援的机会,被大嘴和周星星拉回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在48小时的时间结束前,全都别想离开警署。
见到周星星的时候,他正在调戏一个长相秀丽的medam,陈家驹看清了那位的面貌后,不由自主的对何文森竖起了个拇指,夸赞道:“你这朋友的胆子有够大的,佩服,佩服!”
“什么?”何文森一脸的迷糊,不知道陈家驹指的是什么。
“芝芝是我们警署的最美的那只花,但从来没有一个同事敢在这里调戏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嗯?”何文森摇了摇头。
陈家驹看了看四周后,发现周围没有人后,才凑到何文森耳边说道:“因为她大哥是这里的警司,这间警署由他说了算,敢在地头蛇的眼皮底下调戏他妹妹这头铁的没边了,还有你别看她长得很柔弱,但动起手来,三两个汉子近不了她的身,你这位搭档……怕是药丸!”
何文森听了之后差点笑出声,非但没有上前提醒周星星,反而在一旁乐呵呵的看起戏来,连陈家驹似乎都不着急去审问乌鸦了,变戏法般的拿出一把瓜子,分了何文森一半后,一边吃瓜,一边等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也不知道周星星在芝芝面前说了些什么,芝芝突然抬起右脚就是一个膝撞——正中靶心,何文森跟陈家驹隔得老远都似乎听到了鸡飞蛋打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夹住了腿。
而真正的受害者此时已弯下了腰,整个身子弓成虾米般,那张脸更是像煮熟的虾壳般通红,捂着受伤的地方,久久不能动弹。
在惩戒了一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