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其实你所谓的原则都是莫须有的禁锢,能禁锢你自己但禁锢不了别人。”老叟禁不住夸了叶飞两句,话说通了,忽然觉得叶飞没那么讨厌了,反而有些可爱。
她抬起鸡爪般的枯手,掌心一吐,一枚黑色的药丸凭空出现,但其上却没有仙蕴的缭绕,也没有光芒的升华,反而黑暗一片,仿佛内部蕴含着深不见底的恶意。
“这是……”叶飞话到嘴边,却不敢说,他已看出老叟给他的可不是仙丹。
“是蛊子的卵!”老叟直白的说,她从没想隐瞒什么,“你知道婆婆我一辈子和蛊打交道,最擅长的就是驭蛊之术了。这枚卵,是极恶之蛊的后代,仅此一枚,连婆婆我都未必控制的了,所以一直便没有孵化它。你身携因果,不是凡人,婆婆我将它送给你,你与它未来能激撞出一些耀眼的火花,也说不定。”
“这……”叶飞迟疑。
“怕婆婆害你?”
“怎么会呢,只是如此贵重的礼物确实愧不敢当。”
“你要驳婆婆的面子吗。”
“岂敢!既然您盛情难却,那我就将它收下了,放心,一定会好好待它。”
“这还差不多。”老叟一甩手,黑色的虫卵飞出数十米被叶飞接在掌中,后者抱以一礼,将虫卵握在手里如同烫手的芋头,感觉放哪都不放心。
心如电转,忽然想到了什么,在芥子袋中翻找起来,最终找到了一块巴掌大的琥珀。
老叟见了后,却露出惊讶的表情:“囚牛至尊的逆鳞?对你给予厚望的人还真的不少。”
“让您见笑了。”说起来,这枚逆鳞是囚牛至尊从身上摘下来的,算是一件特殊的宝物,只是它的属性与气吞山河卷重叠,而气吞山河卷的价值明显凌驾于它,便一直做了冷板凳,放在黑漆漆的芥子袋中。
此时,里面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正是封印虫卵的最佳场所,叶飞回忆着百学堂的经历,记起了封印诀在心中默念,黑色的虫卵就此被封印。
“这一封印,不知道又要在黑屋里关多久了吧。”叶飞将囚牛至尊的逆鳞重新放回芥子袋,对着老叟报以微笑,后者早看出他要将蛊卵打进冷板凳,倒也没说什么。
“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
“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等到叶飞御剑而行,飞的远了,暴君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气汹汹地说:“老太婆,你疯了!那么珍贵的圣蛊你居然送给小鬼头?”
“你懂什么,那小子福缘深厚,只有在他身边,圣蛊才能突破封印,破茧而生。”老叟露出了深深的笑意,“更何况,婆婆我和圣蛊心意相通,有它陪着,叶飞去了哪里都逃不出婆婆的掌心了。”
“原来是这样,你可真够坏的。”
“呵呵呵。其实你仔细想想,整件事情全是因叶飞而起,若不是他在路上看到了婆婆我卖蛊的摊位;若不是他主动上前各种纠缠试探不依不饶;若不是他矢志惩奸除恶,要灭了婆婆。本来我一个老人家也就是过来看看,怎么会和他较真呢。正是叶飞特殊的性格,使得一份奇妙的因果降临在他身上,而这份奇妙因果的落脚点,当是圣蛊。
那个人说的没错,叶飞是与众不同的,我不仅看到他天命所归,甚至还有人为操控的痕迹,天命可以看穿,人为操控的秘密却看不破,可见叶飞的宿命绝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圣蛊在他身边,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天命,天命!口口声声天命天命的喊着,老家伙你说我是不是也是身披天命的举世大妖啊?”
“当然!不是天命所归,你以为自己为何能够出现在九州。耐心等吧,暴风雨即将来临了,现在正是暴风雨降临前的宁静。”
“我是天命所归?你这个老家伙和我结盟不也变成了天命所归之人?”
“呵呵。”
“总觉的有阴谋。”
“呵呵。”
“和那个人的赌约怎么办。”
“管他呢。”
……
“哗、哗、哗!”
成熟而美丽的女人被激烈的水流声吵醒,她睁开眼,木床木屋、潮湿的环境,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走出去,朝思暮想的男人站在瀑布下,男人裸露着背脊站在瀑布下方,轰鸣的水流洗过他的身躯,他身上的棱角仿佛被伟大的工匠精心雕琢过一般,从头到脚的每一处细节都是完美的。
若说,坚硬的胸肌是女人的忘情水,那么三角形的后背便是女人流连忘返的暖床。叶飞的长相不论,单就这棱角分明,结实而不大只的完美身材,要说哪个女人看了不动心,那她一定是在装蒜。
红娘走到河边,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脑袋晕沉沉的却什么都不愿意想,从叶飞出现以后,她的眼里便只有他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你可以嘲笑,这是成熟的女人犯了花痴;你可以讥讽,叶飞比她小二十岁,她根本是在老牛吃嫩草。无所谓,红娘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叶飞已成为了她的全部,成为了她生命的意义所在。她甚至觉得,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