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个姓封的狗大户不好碰到,我平时帮人看风水,有时钱都没有,人家只管我一顿饭。我……我身上的钱还要攒着给阿达修房子的。”
费景庭被符芸昭逗乐了,点头应承道:“没事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网首发
“真的?那太谢谢你啦。你放心,我不白住,回头我教你几个法术好啦,很厉害的。”
“好啊,那一言为定。”
“嗯!”
吃过早餐,符芸昭又背上了褡裢,塞好小白蛇,冲着费景庭摆摆手,蹦蹦跶跶出了门。
费景庭收拾了一番,落座床头,拿出玉牌将最后一枚云篆蚀刻了出来。待他睁开眼,左右手分别拿着玉琥与玉牌,探出真气略略感知,只觉内中云篆只有些许差别,想来不会影响功效。
他暗自琢磨,回头得找个地方实验一番才是。
正在此时,院外有人拍门。
费景庭走出去开了门,见拍门的却是个陌生的小道士。
那小道士说明来意,却是黄明睿打发过来给费景庭送信的。接过信封,又递给小道士一枚银角子,小道士喜眉笑眼地走啦。
回身展开信一瞧,黄明睿在信中说道,陈元祥夫妇打算近期返沪,黄明睿置办的宴席,邀费景庭今日去汇宾楼一聚。
看过来信,费景庭心中不解。陈元祥前些日子不是还要正本溯源,将原本《道德经》刊行天下吗?怎么这就急急忙忙的要回沪上?
按下心中不解,想来今日宴席上便能得知。
今日春光和煦,微风轻拂,树木返青抽芽,檐下的燕子搬回了去年的窝,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感觉身上的袍子有些厚了,费景庭回到屋里翻找了半晌,最后只得穿了那一身西装。看来今日得去布庄瞧一眼了,也不知关熙怡的衣服做得怎么样啦。
推着自行车出了门,一路北行,进到老城里才打听着到了汇宾楼。
在伙计看西洋景的目光中停好自行车,费景庭迈步便上了楼。
绕过包间的屏风,费景庭只见到黄明睿自己在那里愁眉苦脸的喝着茶,不见陈元祥夫妇,想来是自己来早了。
“咦?景庭来了?”
费景庭也不客气,自顾自的落座,倒了一杯茶,看着黄明睿的脸色道:“明睿兄,多日不见,怎么愈发凄苦了?”
“大道近在眼前,却触之不得,徒呼奈何啊。或许是缘法没到,我这辈子怕是修不成仙了。”
费景庭修行的参同契要求太高,没有炼神反虚境的高手启灵,根本就无法入门。这倒不是费景庭当日传授黄明睿参同契的因由。
费景庭是穿越者,没什么敝帚自珍的想法。甚至对古人敝帚自珍的行为深恶痛绝。
多好的传统修仙文化啊,持续传承下去,哪怕灵机断绝,搞不好科技再进步进步就能搞出人造灵机,然后全国人民就可以撒欢似的全民修仙。
连淀粉不用细胞都能造出来,造个灵机也就早早晚晚的事儿!
到那时候谁敢起妖蛾子,也不用东风、航母出马,直接A过去一万剑仙,就问你怕不怕!
自己的法门不行,似乎符芸昭的法门更实用一些?回头试探试探,看看能不能从小姑娘那里探听到修行法门……总不能白吃白住吧?大不了大家交换修行法门,反正费景庭不在乎。
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而逝,他出言安慰道:“明睿兄这么多年都坚持下来了,怎么这会儿反倒退缩了?说不定日后还有转机呢?”
“哎,希望如此吧。”
费景庭不便多说,转移话题道:“元祥道友怎么急着回沪上,莫非这中间有什么事?”
“倒是有些事,元祥兄还跟人吵了一架。”
“哦?”
“一时半会说不清,待会儿还是你自己去问他吧。”
此时就听屏风外有人道:“什么事要问我?黄明睿,你这人又在背后说人坏话,好不地道!”
两道身影一先一后从屏风出转出来,一男一女,正是宴请的主角,陈元祥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