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怎么出去一趟差事马都丢了。”
“关门!”张行懒得多言。“不要再让其他人进来。”
月娘登时闭嘴立即让开道路然后等人进来后立即将大门插上复又钻入了厨房端出了茶水和糕点。
但也没人吃喝。
“张三哥你好大的胆子。”周行范率先开口连连抹汗。
张行没有理会。
“三哥。”片刻后秦宝开口。“你只是因为中丞劝不动圣人所以冒这么大险吗?”
“不是。”张行喘匀了气看着白有思平静开口。“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的那些想法你们二人应该一清二楚我素来以为大魏之患从不在什么内外而是最上与最下而早在上次江东事罢便知道中丞眼里什么都有偏偏没有最下所以一开始便不大愿意认他做干爹。至于最后的‘不敢说’只是故意借着南衙对圣人的不满拿这个做诱导让中丞以为如此罢了。”
秦宝连连摇头:“便是如此大丈夫能屈能伸先保性命又如何?何必这般当面折了他脸面?你知不知道刚刚若是中丞有了一丝不顺的念头一掌下来就什么都没了。”
“这就是关键了。”张行忽然一笑还是盯着白有思来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怕就怕屈多了不能再伸直了腰说白了还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委实不想再屈一次再屈另外一人了这才是最后下定决心的缘故。”
“果然如此。”白有思微微叹气。“我就知道不过不管如何你今日终究是与我周全便是他日你终究要从我这里伸展开来我都不能忘掉今日情分。”
秦宝和周行范只是低头不说话月娘则是忍不住睁大眼睛来看这个男装女朱绶似乎是受到了什么莫名冲击。
张行点点头不再言语。
“说得好。”就在这时头顶忽然便有声音传来。“张白绶不对张黑绶我屡次见你屡次服气依你今日之智勇仁义便是被中丞亲口绝了朱绶前途又何愁将来不能大展宏图?”
张行登时黑了脸再度去看白有思。
白有思冷笑:“他刚刚才来只听到秦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之后的话。。”
张行释然下来再度叹了口气却干脆一声不吭坐在原地发呆都不招待司马二龙下房喝杯茶的。
毕竟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然而便是借得倚天剑也只是可斩淮上长鲸想要如今日这般一剑斩却心中长鲸又哪里不会耗尽心神呢?
ps: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