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无。
但怎么说呢?
考虑到这位圣人的折腾就是从东征东夷开始崩坏的朝堂上的一些爱好和平人士有所不满也是寻常……事实上东境、江淮一带确实存在着大量的反对东征的声音军中也是上层趋向于东征而下层普遍性畏惧。
所以这位未必算是夹带私货就算是那也是言之有物言之有理的私货。
“那就赦免吧!”圣人迟疑了一阵子但俨然心态已经彻底崩掉连三万个六品官都出来了何况是这种东西于是终究答应。“可还有吗?”
“还请陛下赦免巫族与都蓝可汗。”萧余继续认真言道。“并请函于成义公主、突利可汗让他们劝都蓝可汗折返。”
堂中愈加鸦雀无声。
但很快随着外面一声什么巨响引得堂中不少人吓了一跳这位圣人还是主动开口了:“来得及吗?”
“臣反对!”卫赤忽然开口。“此事断不可行……”
与此同时来不及听到下文张行便看到对面牛督公朝自己一抬手立即会意然后面无表情转出堂上去了。
往外面一问都说刚刚动静是西城方向往西城跑了一趟才发现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巫族开始用撞木而已而且已经被浇油焚毁。
就这样等他折返回来却发现堂上会议早已经散掉因为圣人都开始出去做巡回演讲了便干脆趁机偷懒远远绕着圣人的仪仗自行在光秃秃的城内转圈然后一边听着各处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一边去寻李定。
绕了半日打听了许久方才在一个街口后面的光秃秃小巷子迎面遇到了李定后者此时居然正在在那里记账呢伸手还有一堆各种各样仓促聚集的粮食和一堆力夫。
“你这是负责军粮发放?”张行走上前去不免有些无语。
“是。”桌子后面的李定略显尴尬也不知道是尴尬昨天的事情还是尴尬眼下的场景。
“挺好的。”张行拢手叹气道。“安全。”
李定当即点头:“确实……”
张行稍显诧异。
“你还没看明白吗?”李定一边继续假装记账一边努力干笑。“圣人只求皇室能保这种情况下用兵用险之事是没法施展的便是上了城墙又如何?”
张行想了一想此事似乎也无话可说没看到他自己都准备摸鱼到最后吗?唯独又想起自己此行根本便稍微一肃靠上去低声来言:“有事问四哥修行上的昨日事后我觉得……”
李定放下笔抬头一看几乎是瞬间醒悟:“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忽然通了一脉?奇经八脉皆是如此不必在意……是哪一脉?”
“自颅顶至脚心气血翻涌……我没敢问伏龙卫的其他人但感觉应该是冲脉。”张行脱口而对。
此冲脉之冲是名不是动奇经八脉里有一脉就叫冲脉。
“那就对了。”李定稍微一想立即点头。“冲脉对应血海必然是昨日所见心血来潮自然涌起……可见昨日事对你触动极大。”
张行一时尴尬然后赶紧拱手:“还没谢过李兄昨日计较。”
“无妨。”李定连连摇头。“你自己也须小心些……先不要告诉别人不然别人都是观落日大河啥的你观圣人失态总是个说法……便是说了也说是观军阵后气血上涌。”
“明白。”张行点点头继续来问。“其实还有一事……”
“你是不是想问既然通了奇经一脉为什么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感悟到真气技巧?”
“是。”
“这是寻常事情。”李定继续坐在那里讲解。“冲脉对应的真气技巧往往是气血上涌后才能显出来……往往是越战越勇或者是不易疲惫之类的……你若是上阵砍几个人说不得立即察觉到异样了只是在城内坐着自然没法察觉。”
张行心下恍然敢情这还是个情绪下的被动技能倒也瞬间释然下来。
而他刚要再问忽然就身后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时再度传来却终于失笑:“平地起六品李四郎本来就是从五品这次怕是终于要登堂入室了吧?”
“这大魏的登堂入室还有什么意思?”李定重新提起笔来幽幽一叹继而立即警醒。“你且小心些……什么东西都是这样你觉得他稳当的时候偏偏就要势不可挡的倒下去你觉得他彻底立不住了反而又有还多东西撑着……说白了大势难为你我现在的局面还做不了大势只是暂时随波逐流!”
还挺有哲理的。
但张行只是无语:“我只是来取笑你罢了什么大势小局总得等这次解围了再说吧?”
李定怔了一怔也是干笑继而将笔摔到了桌子上然后和张行一起冷冷去等下一波山呼海啸。
当然了摸鱼也要讲究基本法尤其是外面还围着城呢。
傍晚的时候张行回到了郡守府然后立即从一个意外的对象那里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你下午做了应募要出城去?”张行看着身前的秦宝无语至极。“做信使去东北面苦海边上接应幽州大军?可此时出城岂不是要白白送命吗?”
“牛督公亲自送我们这些信使出去!”秦宝平静以对似乎胸有成竹。“一批二三十人分散往四面七八个去处不用担心外面的围城大军。”
“可是城外大军之外必然还有无数部落在分别攻城略地撞到一个都是死